一道来,法邈听后,笑着回道:
“哈哈哈,师弟,当初父亲就欲教导我兵法,但为兄愚钝,所以父亲常常感慨一身本领,无人继承,看来父亲是把你当作‘亲子’培养啦!”
随后他又道:
“若有不懂的经济治世之道,可以同我探讨,至于兵法策论,为兄涉猎不多,就不误人子弟啦!”
二人说着就走到宴会厅堂,主位上法正一身黑色锦袍,尽显庄重,显然其是十分重视此次宴会。
堂下高朋满座,马秉在一众生面孔的注视下,被法邈安排在法正身边坐下。
马秉知道东州士有谁,但名不对脸,静静侍奉着法正,等待宴席之中,师兄为自己介绍。
法正见人已到齐,轻咳一声,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清净。
随后他举杯说道:
“正,不胜感激各位近日赴宴,近些时日,我身体欠佳,养病在家,全赖各位知己、同僚庇护,今日特设宴席招待各位,以表谢意!”
“孝直不必如此,我等皆是五湖四海之人,客居益州,若非君慧眼识君,我等又岂会有今日之荣华,又怎会有明日之昌盛?”
堂下一青衣老者出言奉承。
马秉不明所以,这等年纪还能说出此等肉麻之语,令人咋舌。
他侧身与法邈低语,这才得知,此人就是法正当初谏言刘备,留下其人任用的许靖。
听闻当初差点被刘皇叔砍了,根据此人名声,此时奉承倒也是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