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法正眼睛微微眯起,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马秉望着师父这副面孔,只得嘴硬地解释道:
“师父,那是仙人托梦教授我的,您可勿要信外界流言啊!”
法正白了徒弟一眼,小胡须一抖一抖地,没搭理徒弟,他眼一横继续又说道:
“至于棋艺,现在成都城满大街都在传你做的‘象棋’,反正我又未同黄老儿讲明是比试何种棋子,这‘象棋’出自你手,难道你还下不过一个女娃娃?”
……
马秉看着自家三师父颇为自得的表情,直呼:
老狐狸!
他对自家师父这灵通的消息亦感到震惊。
随后马秉认真地点了点头,认可师父所说,心下暗道:
自己下不过大师父、二师父,难道还下不过一待字闺中的女子?
法正见徒儿赞同,又继续开口说道:
“至于琴技,为师亦听闻你在临沮对阵之时,上阵弹奏,且不论好坏,起码你还是略知一二。”
“就算退一步来讲,你马秉就算不会弹琴,让她一局又能如何,三局两胜,无论怎样看,为师皆算得是胜券在握,你可勿要让为师丢了脸面。”
法正鹰目一瞪,一副你骗不过我的表情,看着徒弟,心说:
自己这徒弟属驴的,不抽鞭子,不肯动弹!
既然近日已在军中扬名,何不借此机会,赚取一个好名声。
在这个时代,名望虽非立身之本,但却算得上是傍身之“技”。
马秉无奈,“金身已破”,再无苟着发育之机,他心中暗恨道:
莫要让我知道是哪个狗贼坑我,日后定有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