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木着一张脸不理会她。
见皇帝上了御榻,她也厚颜爬了上去。没成想这回皇帝终于开了金尊玉口,不过说出来的话让她羞愤的想挠墙:“上榻可以,不准脱袜子。”
什么意思?她好歹也算半个美人吧,难道还会有脚臭这种羞惭之症?
皇帝说什么都可以,可要是说她有恶疾这种瞎话,婉仪誓死都要捍卫自己的尊严。
她说你胡扯,一双脚丫子蹬的满天飞,就差要杵到他鼻子底下:“不信你闻闻,凭良心说,这脚臭嘛?”
少女雪白的罗袜,又在脚底别出心裁的绣了几朵红梅,有种让人想入非非的邪恶力量。
皇帝被她闹的心慌气短,心里浮现出的却是昨夜他将她抱回拔步床上时的惊鸿一瞥,玉足上圆润玲珑的雪白指豆,粉光若腻,柔若无骨一般的诱人品尝。
这种致命的诱惑力,让他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小周后当年的赤足夜会对于李后主的冲击力有何其之大。
他堪堪别过眼,心头明明咚咚作跳,嘴上却说胡闹。
只有他明白自己的心猿意马,这种隐秘的罪恶,夹携着忏悔,让他羞惭,却偏偏不能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