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送收路引,也全部都是单手。
再加上“云州”的路引,里面藏着玉棠的可能性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他昨夜发现了杨玉安的异常,今日能着急出城去云州,还各种想办法躲着他的,除了玉棠,不做他想。
望着立马横在车前的谢容锦,车夫感觉自己心跳都快停了。
这位爷看这衣着,看这马匹,再看看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哪家勋贵,怎么突然拦在他的车前了?
这哪里是他这等小老百姓惹得起的啊。
他几乎是立刻拉住了还在行进的马匹,而后利落地从车架上下来,赶忙对着谢容锦行礼。
“草民莽撞,给贵人行礼了。”,车夫几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慌里慌张地行了个乱七八糟的礼。
谢容锦也不在乎,随意地一抬手,示意对方起来。
“与你无关,我找你车上的人。”
车夫一听,一时间有些犹豫,视线在谢容锦和车帘之间游移了一下。
谢容锦几乎眼睛都懒得抬,随手一挥,马鞭在空气中甩出一声脆响,吓得车夫一个激灵,立刻就退到了一边。
“玉棠,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吧。”,他骑着马,缓缓逼近马车。
而后抬手敲了敲马车的车顶,“别躲着了,我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