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不仅是因为生气，更是无话可说。
早就知道这丫头能说会道，没想到这么会说，嘴像个机关枪似的，直朝着人心里打。
“沈念初你够了。”
季乘枫终于忍不住起身，他大步走到沈念初面前想把她拉出去。
手刚伸出来，就被季霆川打掉。
他起身，个子虽然只比他高半个头，但浑身散发的气势却是他不能匹敌的。
季乘枫瞬间弱了。
“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挨骂了？”
刚才乔清荷说的话一直在沈念初脑海里重复播放，每每想到，都让她的怒气增长一分。
骂前两个时她满载怒火，到他反而冷静下来。
“季乘枫你是最可笑的，当年你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自己心知肚明。”
简单一句话，却让他心虚不已，完全不见刚才的气焰。
当年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思索间，他不经意瞥了季霆川一眼，立马了然。
见他不说话，沈念初冷笑一声。
“虽然你跟沈月然那是一丘之貉，但对于你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她，我还挺看不起你的。他们至少一个上了年纪，一个废得理所当然，不像你，又要面子又没里子。”
她凑过去，嘲讽道：“活成这个狗样，要我是你，我立马自杀。”
骂到最后居然还来了个总结发言。
季乘枫脸色铁青，有好几次都想将握紧的拳头呼到沈念初脸上。
可事实就是他斗不过。
“心虚了？那正好以死谢罪。”
“够了，这里不是你发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