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扭转这个局面的同时,还要把未来几年内的项目,都大部分落实了,不然,怎么安心去做二次手术呢?
所谓家大业大,钱多财多,但压力又是几人能了解的呢?
欲戴王冠,就要承受其重。
外人看着许氏总裁,年轻貌美,矜持高贵,财大气粗,而背后,他们知道她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吗。
“哎……”她情不由衷的叹了口气,却又担心席衍那边多想,忙岔开话题,“等董事会时,我会和多听听他们意见的,你就别担心了。”
席衍笑了,“好吧,你是我见过最优秀,最厉害的女子,我相信你,等我这边的事儿处理完,就回去看你。”
感觉他这话,似乎有多重含义,许愿还想问一下的,但奈何卧房门被推开,左占端了个托盘进来,那张俊颜阴的,比外
面夜色都黑了。
她只能极快的结束通话,然后转眸看向他,“做了什么好吃的?”
左占冷冰冰的,“你还知道吃?不是和什么别人聊得挺开心吗?”
许愿,“……”
他没什么好气,也没什么好脸色,“我进来,打扰你们了吧?要不我先走了,你继续再回拨过去。”
这是生气了,才这么阴阳怪气的。
她现在可没什么精力和他怄气,忙微微一笑,“他只是和我说下周不能过来了,好像那边出了点什么事,他要处理,又聊了两句公事,没别的了。”
左占没说话,眯了眯眼睛。
“是真的。”
他冷哼,他当然知道时真的了,席衍估计这个时候,正在国外忙他父亲的那个烂摊子呢,别说现在不能回来,未来什么时候能回来,也得他左少看心情再说。
“只是一通电话,他好歹也是我合作伙伴。”许愿声音柔柔的,还顺带伸出白嫩的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襟,“生气了?”
左占脸色略好了一丝,但声音却没缓,“我没那么无聊。”
说着,就将托盘上的一杯热牛奶递给她,“先喝了。”
她心里微恙,怎么又是牛奶?她怎么不记得左占这么喜欢喝牛奶呢。
喝了几口,是错觉吗?怎么感觉……好苦呢。
“怎么?”他还问。
许愿哂笑,“没,没什么。”她可不想因为这点稀里糊涂的小错觉,再和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