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院里那些地震房现在都被这些大聪明建成砖瓦房了,这种乱搭乱建给人以一种脏乱差的感觉,但是切切实实的改善了四合院邻居们住房问题。
提着一些东南亚的特产去看师父,老头子考了考一些医学知识,然后又给了一本师父的笔记,让我看看,下次来在考试。
在那个充满着烟火气与家长里短的四合院中,日子就像那胡同口老树上的叶子,一片片地落下又长出,平凡却也有着别样的滋味。二大爷刘海中,平日里在院里总是端着个架子,觉得自己大小也是个领导,说话做事都透着那么一股子讲究劲儿,可这心里啊,最看重的还是自个儿家里的那点热乎气儿,尤其是今天是他的生日,那更是盼着能热热闹闹地过一场。
二大妈早早就开始盘算着给二大爷好好过个生日。天还没亮透呢,二大妈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生怕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二大爷。她先是去了菜市场,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挑挑拣拣,为的就是能买到最新鲜的食材。那一把把水灵灵的青菜,一块块肥瘦相间的猪肉,还有那活蹦乱跳的鱼,在二大妈眼里可都是今儿个生日宴上的宝贝。
回到家后,二大妈就一头扎进了厨房里,厨房里顿时响起了锅碗瓢盆的交响曲。她先把那鱼仔细地处理干净,用刀在鱼身上划上几刀,撒上盐、料酒,再切点葱姜蒜备着,就等着一会儿下锅煎得两面金黄,再炖出一锅鲜香的鱼汤来。猪肉呢,一部分剁成了肉馅,准备包二大爷最爱吃的饺子,那饺子馅调得那叫一个讲究,放了各种调料,闻着就叫人直咽口水。青菜也被洗得干干净净,有的要清炒,有的要用来做个爽口的凉拌菜。
忙忙碌碌一整天,眼瞅着太阳渐渐西斜,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的吃食。有冒着热气的饺子,那饺子皮透着一股子劲道,咬开一口,肉馅的汁水瞬间在嘴里散开;有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鱼,鱼身上淋着的汤汁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还有几盘炒得绿油油的青菜,以及凉拌的小菜,荤素搭配,看着就透着满满的心意。二大妈又把家里那瓶一直舍不得喝的酒拿了出来,擦了擦瓶身,放在了桌子的显眼处,想着等会儿二大爷一高兴,能多喝上几杯。
二大爷呢,这天也特意早早就回了家,还特地换上了一身干净整齐的衣裳,平日里严肃的脸上这会儿也透着几分期待和喜悦。他坐在桌前,看着满桌的饭菜,嘴上虽然没说啥,可心里那股子高兴劲儿都快溢出来了,时不时还催着二大妈看看孩子们咋还没到呢。
可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越来越暗,外面的四合院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往常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今儿个却一点儿都听不到。一开始,二大爷还安慰自己,想着孩子们可能是路上耽搁了,或者是有啥事儿还没忙完呢。可随着时间越来越晚,那饭菜都已经没了热气,二大爷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心里那股子期待慢慢就变成了失落。
二大妈在一旁也是着急,一会儿走到门口张望着,一会儿又回来劝二大爷先吃点,别饿着了。可二大爷哪有心思吃啊,他就坐在那儿,闷着头,一声不吭,心里头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想着自己平日里在院里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孩子们虽说严厉了些,可那也都是为了他们好啊,怎么如今自己过生日,一个孩子都不来看望呢。
刘光齐呢,却把这事儿给忘到了脑后,早早地就和老婆商量好要回老丈人家。当天啊,他压根就没想起父亲生日这一茬,只顾着拾掇拾掇,带着老婆就出门了。
二儿子刘光天呢,和院里的几个哥们儿出去喝酒了,喝得晕晕乎乎的,早就把父亲生日这事儿忘到了九霄云外,这会儿正和哥们儿在街边侃大山呢,还扯着嗓子喊着一些有的没的,哪里还记得家里还有一桌等着他的饭菜和盼着他的父母呀。
小儿子刘光福,虽然住四合院,可临出门前和老婆闹了点不愉快,老婆那嘴碎的一直念叨着她这不好那不好,他心里委屈,又怕带着这一肚子气回去影响了父亲生日的氛围,思来想去,干脆就赌气出门,加班去了。
二大爷坐在那冷冷清清的桌前,看着那满桌渐渐凉透的吃食,心里那股子气啊,是越憋越难受。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冲着二大妈就发起了火:“你看看,这养的都是些什么孩子啊,我这一年到头的,就盼着这么一天能热热闹闹的,结果一个都不来,我这面子往哪搁啊!”二大妈在一旁抹着眼泪,劝着二大爷消消气,可二大爷哪能听得进去啊,他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孩子们的不是。
这原本应该是充满欢声笑语的生日夜,却变得如此落寞。二大爷的心里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凉透了。那四合院的夜啊,依旧静谧,只是这屋里的失望和伤心,仿佛给这个夜晚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让人觉得压抑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