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城主一头,又替城主处理事物,监督城主造福子民,阴母做的便是此事,但长风渡此情此景,不像是好事。
阴江河支支吾吾道:“有去,城主生病她得去处理每日公务,每次回来都黄昏了。”
“……”阴君山意味深长地勾唇笑笑,起身拍拍他肩膀,俯下身说,“兄长,你且与我说说看,城主得的是什么病,我是帝君的臣,帝君让我好好替城主分忧,你懂的吧?”
阴江河耳边阴风阵阵,他哭笑不得,又不敢不说,哽咽道:“城主得病,不是别的,是全身腐烂,从脚到头,腐烂流脓,已经不是人能看下去的了。”
扶桑挑眉,眼角上扬,目光凌厉。
“我三年前辞去谋士一职,是与城主发生了争执,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就是不久前,两日前,对两日前,我见了他最后一面,他同我讲,长风渡气运到头了,要多灾多难。”
阴江河说完长叹一声,他如实交代好,自己也轻松不少,阴君山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她看前厅外廊积雪,天下雪越大,甚有冰块降落,心里想,应去城主府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