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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3 / 4)

闹的并不平静。

王识几乎是从大门拐角处“闪”出来的,直接挡在东方面前哭丧个脸,声音委屈:“我都在这儿埋伏好久了,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东方朝大堂里看了一眼,“怎么了?正义堂的事被你爹发现了?不同意?”

王识闻言猛点头,“全中!而且,我表兄此次也跟着来了。”

“江故?他也来了?”东方偏头。

“你别这么惊喜行吗?”王识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他那人,肯定要帮我爹管着我,那我还活不活了啊?!”

“你是该被管管了。”东方毫不客气。

“我怎么感觉你俩比我还亲……”王识撇着嘴,有点小难过。

“你表兄?”棠月疑惑道。

“啊!正好!你们都在,人多还有客人在,我爹总不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骂我!”王识又开心了,“你们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正义堂还能不能存活就靠你们了!”

“放心。有我们在,正义堂一定能存活下来。”白染衣说的认真。

“但你就不一定了。”

王识:“……”

丧尽天良啊。

王伯父在自己屋里整理商册,几人先在大堂里候着。刚坐下没聊几句,就见一人从屏风后走来。

“东方兄。”

这音色很特殊,如苍柏破石般低淳中带着些清亮。来人一身穹灰色衣衫,剑眉星目,身姿挺拔,尽显青年英气。

他神色凛冽,气质和年龄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颇有副少年老成的意味。

“江故。”东方谦谦一笑,并未起身,只是颔首。

江故也颔首,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他见堂中还有两名客人,也一一颔首行了礼,坐在了东方对面,王识的身边。

落座时他看了王识一眼,没说话。

王识被这一眼看的心里发毛,顿感大事不妙,再等父亲出来时坐立难安。

棠月坐在最外边,从她的视角看过去,除了王识神色紧张,其余三人皆垂眸不语,坐姿端正。

暮春的季节愣是让人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这是岁寒三友齐聚王府了吗??

幸好局面没有冰封太久,王临风的一声呵斥如同刺棱砸向冰面,碎碴四溅,蹦的到处都是。

“小兔崽子躲哪儿去了?找到了没?!”浑厚的男声从大堂后方传来,惊的王识一激灵。

“公子已经在大堂候着您了。”这个平和一点的是管家张叔。

王临风一现身,除了王识低着头不敢看他,其余人皆闻声朝他行礼。

王临风大概没想到大堂里居然聚集了这么多人,一时间为自己方才的失态感到有些尴尬。

他清咳两声,摆摆手入了座。

“这两位是……?”他的眼神在两位姑娘身上打转,最后挑了个熟悉的“下手”,“来,东方你来说。”

“伯父,”东方站起身,“听王识所言,想必您已经知道正义堂的事了。”

王临风瞄了王识一眼,“哼,不好好学习、不好好经商,净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眼神转回,突然变得慈眉善目,“想必这两位姑娘就是小儿说的‘女侠’和‘神医’了吧!”

白染衣和棠月躬身行礼,道:“不敢当,长期居于府上,多有叨扰,还望伯父见谅。”

“不会不会!”王临风眉开眼笑,“两个小姑娘也是可怜,若是没地方住,我这王府你们想住多久住多久!”

没等她俩开口道谢,王临风又来了一句:“两位姑娘芳龄几许啊?”

两人相觑一眼,不懂何意,棠月试着答道:“回伯父,我今年十九,染衣今年……?”她转过头,投出疑问的眼神。

白染衣顿了下,“二十有三。”

王临风拖长尾音“噢”了一声,半琢磨道:“十九,不错,配王识正好,配江故也正好。二十三,啧,大了点,比江故还要大一岁。”

于是再问:“这位白衣姑娘几月生辰啊?”

王识替他爹觉得丢脸,赶紧咳了两声。

王临风瞪他一眼,于是王识又蔫了回去。

白染衣低眸,似是不愿又似是不记得了,谎道:“还为时尚早。”

王临风点点头,“那就是后半年。可惜了,与江故差了一整岁。这俩倒是都能配东方。”

“爹……咳咳咳咳!”王识快把自己的嗓子咳出血了。

东方和江故倒是一脸淡定。

王临风自从自己亡妻,王识快要及冠之后,就热衷于牵线搭桥,自做媒婆月老。尤其是去年夏末王识及冠后直至今日,王临风在家时除了劝学之外就是劝婚,连带着东方江故一起劝。

“姨父,正义堂的事……”江故熟练的拉回话题。

“啊对对对!你这小子,整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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