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一见钟情。”
“相伴多年,朕岂会不知她想要什么,可朝纲之上,居心叵测之人比比皆是,众人心面不一,如狼似虎。小官一步踏错都会被腐蚀殆尽,尸骨不剩,遑论是朕,万只眼盯着后位,朕不能拿她冒险,可越看她因心结成病,身影单薄……”
随后,他轻呼口气,挫败嘲笑道:“果然,还是比不得他。”
苏砚见他提及故人,正要安慰,就听他说:“无妨,是朕顾影自怜罢了,朕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毛头小孩了。”
说罢,林玺越自顾自的抬脚快步向前走。苏砚看着他从阳光照耀之处走过,又慢慢步进昏暗阴影之处,玄色袍子几乎同阴影混合一起,可头上金冠与衣袍的金丝绣作却不减颜色。
是啊,当初那个瘦弱阴郁,被兄长庇护在羽翼之下的少年,早已成长为了高挑,喜怒不形于色可以独挡一面的帝王了。
苏砚笑笑,随即紧紧跟着他,二人自小相伴对方身旁,同在那段阴暗时间里摸爬滚打,互相见证彼此成长,关系说是亲人也不为过。
只要林玺越往后看,定能看见苏砚跟在他的身后,只要苏砚抬头看,林玺越永远挡在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