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 她表示楼顶。 方老师陪着一起，两人爬了五层楼梯，上到最那一层，从栏杆处往下。 这整个学校最的一栋楼。 哪怕没有上到天台上，在这里已经足够俯瞰整个校园了。 方老师问文静学校好不好、符不符合她的求，文静点了。 她站在这里，把校园遍了以后，主动求下。 方老师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个年纪的小孩，调皮捣蛋的也有的。 比如突然翻紧某个办公室、求上天台、楼下拔草摘花么的，都很正常的。 目前来，文静不像会做这些事情的小孩子。 相反，她表现出了远超一个六岁童的成熟，不管表情语言表达。 两人下了楼，方老师询问文静不回父母身边，也被她拒绝了。 方老师了天色，说一起拿水喝。 文静也意了。 一一矮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方老师偶尔问问题，文静也会回答。 走到楼下，忽然有个小男孩从拐角处冲出来，扯了一下文静的辫子。 对她做鬼脸：“略略略~” 文静今天没有穿道袍，阮雪慧在征求了她的意见之后，没有再扎两个小揪揪，而给她扎了四个拳击辫。 文静的发又黑很多，左右两侧各辫两个拳击辫，阮雪慧给她在上别了几个草莓小发夹。 起来又酷又甜。 小男孩扯了她后的一根辫子。 方老师连忙说，小男孩的父母已经跑了出来，爸爸训斥孩子，妈妈连连向文静道歉：“实在对不起，这孩子手贱得很！我们回罚他站墙角反省！” 那小孩却根不怕，不怕爸爸训，也不怕妈妈说罚站墙角。 他继续朝着文静又做鬼脸又扭屁股的。 仗着他比文静大半个，觉得她肯定抓不到自己，他在她周围也不走远。 跳过来又跳过。 “来打我呀，来打我呀~打不到，打不到~嘻嘻！略略略略略~” 别说小孩了，大人了都觉得他这样很欠打。 他爸爸大声呵斥道：“石培然，再这样我揍屁股了！” 石培然一点也不怕，跳得更欢了：“反正我么也不干也揍我屁股，那我不如干嘛干嘛呢！略略略！” 他一转，又开始对文静做鬼脸，甚至突然凑近再扯一下她的辫子。 方老师着让人疼的石培然，也忍不住庆幸了一下——幸好她今天试的乖巧又可爱的文静，不这个小男孩。 刚刚这么着，忽然觉得眼前一花。 只见文静抢步上前，伸手一把揪住了小男孩的领子，一个用力，直接把他拎得双脚离地，她语气很平静：“再说一次。” 石培然惊呆了，甚至忘了挣扎，只轻轻地踢了两下自己悬空的双脚。 个大人也目瞪口呆。 文静可不光起来比石培然矮了大半个，而且她前段时间生病食欲很差，难免又瘦了一些，除了脸上有点婴肥，小小的身子、有手脚起来都非常纤细。 着都有点弱不禁风那种感觉了。 气色也不很好。 只外表的会让人担心这小孩不身体不好的那种。 谁能到她居然能单手揪着石培然的领子把他整个人拎起来！ 她似乎有余力。 因为个大人都到，她伸出另一只手，在石培然的上拍了两下，跟拍皮球一样。 “揪我发吗？” 石培然呆呆地摇了摇。 文静又摇晃了一下他，另一只手拍了拍皮球：“下次再揪别人发，我不拍脑袋这么简单了。” 她忽然笑出一口洁白的小米牙，说出的格外凶残：“给揪下来！” 说完把他放下了。 她转过，跟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向惊呆住的方老师：“可以走了吗？” 石培然终于回过神来，站在原地开始猛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