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补班了些时候,等到家后,按炖鸡汤的步骤炖起这鸽子汤,
已经很晚了。
周轸懵懵地看着她,仿佛今日的酒不担待得很,他极为地上头,“可是你并没有告诉我。”
“……”嘉勉面上依旧淡薄,“你也没有联系我。”
倪嘉勉看火的工夫里,料理台上放着平板看电影,是个武侠片,男主识穿了女主的阴谋,为逼她说出事情始末,把她绑到了船上,江心中央,女主的手脚绑在绳索上,绳索的另一头是停船的锚。
女主迟迟不语,男主一气之下,把锚抛向江心处。
沉沉下坠,锚牵引着女主。
她掉了进去,瞬间没入江水里,掀起的波澜没来得及平静,终究,男主舍不得,纵身跳下去了……
周轸闻言痛快受教,脱了鞋径直往厨房里去,揭开灶台上的砂锅盖,汤烧得滚滚的。
论起来,他也不是个会下厨房的人,倪嘉勉更是。
周轸从来不觉得厨房必然和女人扯得上什么关系,然而,某一个夜晚,有这一锅毫无技巧可言的汤,
他莫名受用极了。
“如果我今晚不来,你预备怎么处理这锅汤?”
倪嘉勉有时像清醒有时又像高明地驯服者,“我可以自己吃掉。”
周轸不满,“你又没有伤口。”说罢,要来亲尝属于他的礼物。
笨蛋的倪嘉勉,早早地往汤里搁了盐,拳头大的鸽子非但没有脱骨入味,反而很柴很老,
周轸舀出了碗汤,不遗余力地喝了一大口,
她悄然地等着他的意见,良久,听到他咕咚一声咽下去,嘉勉忽然自觉,“怎么样?”
某人:“除了肉没烂,汤很咸,其他没毛病。”
被点评的人气急来抢他的碗,周轸没肯,一手揽住她,一手端稳手里的汤,“别闹,闹洒了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