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的温存,仿佛诱哄小孩吃糖般地引导着她。
嘉勉不多时已经滩成一汪水了。
她吃不住他的力道,更吃不住他轻佻狂妄的话。原本她以为这样顺从他,也就浪潮翻过去拉倒。
结果某人还在回味刚才门口的感官。
他哄着嘉勉转过去……
看着她人低低地伏在床单上,有人急切地叩关,
“周轸,你混蛋。”
听着她骂人,某人有点生气,生气她的口是心非。生气都这样了,她依旧一句软话不肯朝他说。
于是,施为者狡诈地惩罚她:
那种猛然间落空的感觉……
再隔岸观火般轻佻地问她些什么;
我想听你说。
亲口你告诉我,你想我。
认真喊我的名字,不准骂人。
“……周轸,”滩涂般的嘉勉,直到这一刻也不肯被规训,她摁住他的手,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背上,“我讨厌你。”
这个女人,她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是来跟他作对的,周轸饮痛屈服于自己也屈服于她,
一瞬,汩没的风浪掀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