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
“下次。。。。。。”怀瑾及时止住了话,景柯只当没听见。
两匹马儿是从小一起训大的,彼此很亲近,于是一路贴得很近,马上的两个人也跟着贴得很近。
怀瑾的马儿侧着头去蹭另一匹马,怀瑾只顾出神,一个没坐稳,向一旁倒去。
“啊——”心猛的往下坠,接着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接住,药香再次氤氲在她的鼻尖,她靠在景柯怀里,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景柯唇瓣轻轻开合,在对她说些什么,但她听不太清,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景柯瞧她突然脸上飞红,贝齿啮虐着下唇,视线不曾从自己脸上移开,又慢慢显出一丝羞愧的神色。脑子里突然豁然开朗,过去几天的各种不解和烦闷有了出口。
装作没有发现她的失态窘迫,景柯把女人扶稳,轻声道:“当心点儿,摔断了腿可有得掂量呢。”
“呵呵——”两人一起笑笑,挥别了过去的不快,映着一样的落日,向家里走去。
又是一个清晨,怀瑾从梦里喊叫着惊醒,“景。。。。。。景。。。。。!”怀瑾坐了起来,景郅立在门口,背光面对着她,看不清神色。怀瑾心里突突跳了起来,她在脑子里补上了那晚铜镜中景郅的脸。
刚要开口,景郅从光里走了出来,眼眶泛红,泫然欲泣,把手里的纸递给了她。
“哥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