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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镖”(1 / 3)

关月觉得她像个傻子。

她以为最离谱的事情是宁徽这人趴在耳边说“嫁我。”

没想到第二天这府里的人就给她狠狠地上了一课。

第二天她和宁徽夜半私会的事情便传了出去,现在整个宁府都知道他们是断袖了。

但顶着着断袖名号的宁徽不以为意,他依旧跟个闲散公子哥一样每天画画逗鸟。

关月敲着桌子,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这些事情你真不打算管?”

宁徽摊手:“这我也没办法,嘴是长在别人身上的,倒是你,真不考虑考虑我昨天提的法子?”

关月眉毛狠狠一挑道:“这种事情,我肯定得同我兄长商量,你急什么?”

关月一边写着信,一边问道:“你倒是说说看,这些追杀你的人到底是谁?你究竟得罪什么人了?”

宁徽揉着鼻子说道:“昨日老夫人不是送了我一对白玉枕头吗?被我兄长见到了,他忌恨我,他一忌恨我他爱给我找麻烦。”

关月只觉眼前一黑,一时之间不知道这人是在说实话还是在打趣他。

宁徽一把将关月赶出屋子说道:“去换身严实的,待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关月换好衣服出来后,她看着看着宁徽险些要被气笑了。

着粉衣的宁徽对关月一仰下巴,轻佻地说道:“走吧~”

关月站在牌坊下,看着眼前挂着花伞,立于闹市的楼阁说道:“着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宁徽点头道:“这地方你和谁来我都不放心,我思来想去你和我来才是最好。”

关月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的怒火,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该死。

宁徽牵着她走到楼内。

这里的每一位姑娘都很是热情,她们攀附在关月身上,她僵硬的抬头看着宁徽。

真是奇怪,他身边居然一个姑娘都没有。

慌乱中,有人掀了关月的帷帽说道:“小公子怎么还带着个帷帽,难不成是怕吓到奴家?”

这是宁徽第一次在光下见到关月的脸。

长得好不好看不说,但看着确实挺吓人的。

脸上都是刀疤,还有烫伤的痕迹,整张脸都显得有些模糊,模糊到让人看不清她的相貌。

而这些疤痕将关月的五官分成一块又一块,显得吓人极了。

关月急忙抢过帷帽往头上一戴,心里暗喜道:幸好我平日都爱做两手准备,不然真是要露馅了。

兴许是被关月吓到了,围在她们周围的人散去了不少。

老板娘看见宁徽迎了上来,她摇着扇冲宁徽挤眉弄眼道:“宁公子这次还和以前一样?”

宁徽笑道:“是了,还是妈妈贴心,还记得我的喜好。”

看着他两这一副熟络得模样,关月撇了撇嘴。

一看这姓宁的就长来这些地方,不像大哥,他就从不到这些地方来。

关月跟在她们身后上了楼去,老板娘将他们带到一间小屋旁,她将宁徽放了进去,却又不让关月进去。

这时宁徽走出门给老板娘又添了一枚银锭。

老板娘赔笑道:“两位可要悠着点玩,莫要累着我们芸娘。”

关月进屋关上门口,瞅见了坐在窗户边的芸娘。

这芸娘,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虽然身处青楼,但她的气质,就像是天上的云,温柔而不食人间烟火。

芸娘拨弄着琴弦,她抬眸看着关月,温温柔柔地笑着:“公子为何不将帷帽摘下,可是嫌弃芸娘低贱,故尔不愿相见?”

关月有些木然,她一向在漠北运镖,见惯了比她性子还烈得胡姬,乍一见大周温婉的姑娘,她反而不知如何应对。

宁徽打了个圆场道:“关兄相貌丑陋,她怕吓着姑娘。”

芸娘掩唇轻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哪会被轻易吓到,就是不知道关公子可愿赏我个面子,让芸娘一睹真容?”

关月有些木讷地摘下帷帽,与她预想得有些不同。

芸娘并未害怕也并未惊慌,她起身为关月倒了一杯酒,然后用羊脂玉般的指头,撩起额发露出脸上的红色胎记道:“公子不必为了相貌自卑,你瞧我这也生得不好看。”

说罢她抓着关月的指头往自己额头上带。

关月想将手抽回来但又怕伤着她。

芸娘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她问道:“关公子可知道我为什么叫芸娘?”

旁边的宁徽想要插嘴,但被芸娘瞪了一眼,只得又将嘴闭上。

芸娘自问自答道:“有人对我说我这胎记生得极好,像天边一抹云霞一般好看极了,故而大家都唤我一声芸娘。”

关月问道:“那你先前叫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宁徽踢了她一脚。

芸娘低头思考了片刻后抬头道:“我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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