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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镖”(2 / 3)

了。”

语罢,她便坐回琴旁开始抚琴。

宁徽看着关月道:“你可真会说话。”

关月有些苦恼地皱紧眉头,大周的人说话都弯弯道道的,果然还是和胡人说话来得方便。

她们二人就坐在楼边听着芸娘抚琴。

忽得,宁徽拿着关月来到窗户边,他向下一指说道:“关月,我想吃那个,你去给我买。”

关月看着他,拳头紧了又紧,但她还是下去了,看在钱的面子上,给他个面子。

等关月排长队将东西买回来之后,她一上楼看见他还在听琴。

他接过糕点吃了一口之后便不在说话。

这人果然是为了支开她,只是不知道这小少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色渐晚两人走出花楼,楼外华灯初上,宁徽和她并肩走着。

宁徽问道:“我可以牵你吗?”

关月道:“你是嫌现在说你断袖的人太少?”

宁徽不答话了,两人并排走着,宁徽盯着那盏灯笼,开口道:“你是不是喜欢灯笼,我送你一盏小白兔灯笼可好?”

关月:“你喜欢就自己买,扯我名字做什么?”

宁徽走到乌篷船上:“我想泛舟你陪我。”

关月点头,应了一声好。

两人坐在船上,凉风习习,水波不兴。

关月闭着眼睛坐在船头,感受凉风自她身旁拂过。

自她做镖师以来,很少有这般清闲的时刻,耳边是小贩叫卖,船桨划水的声音,鼻息之间是一股独属于大周才有的花香。

“你信命吗?”宁徽弯腰在关月耳侧问道。

关月摇头:“我不信命,我也不信佛。”

他追问:“如果有人告诉你是为命而来,非要你顺着这命走,你又会如何?”

关月奇怪道:“为何要信命,人活这一世不就是为了与命抗争?若是万般皆信命,我又何苦走这一趟”

他看着关月,眼神复杂道。

关月仰头望天,懒得搭理他。

这皇城内的星夜和她在大漠看得分明一模一样,大哥分明就是在骗她。

自那件事起,她已经很久没回这皇城了,她同大哥一人在大漠,一人进入朝廷,因为大哥腿脚不利,她便抢了大漠这份活,把大哥挤兑回京了。

大漠天气那样差,光是昼夜温度的差异,就足以让人腿疼上数月,他又如何忍心将大哥丢在大漠。

但大哥总觉得有愧与她,总是觉得是因为他不够厉害,若是他在厉害一些又那需要让自己妹妹去去拼命。

正想着出神的时候,一件粉色外衣罩在她身上,关月回头看去。

这宁徽穿着黑衣说道:“河风甚大,莫要染了风寒。”

关月握着刀想,这人穿着粉衣可别就是为了给她罩上,他应该没这般闲吧。

但是他现在穿着规规整整的黑衣,这很难不让她多想。

下了船两人并肩往宁府而去。

为他们开门的老管家,指着披着宁徽粉衣的关月,他的手颤颤巍巍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折断一般,就在关月觉得他要昏过去的时候,他嘶吼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关月咬紧了牙关,好啊,这人搁着等着他呢!

第二天中午时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位小厮在屋外叩门恭敬道“公子,主人请您到书房一叙。”

关月收起信纸,转了转手腕,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宁徽。

啧啧啧,让他半点不管,还夜半游湖,现在被教训了吧。

宁徽幽幽地看着幸灾乐祸的关月道:“若是今晚我还不回去,你可要给我找点吃的,免得我被人给活活饿死。”

整整半日宁徽都没回来,想来应该是被教训了。

关月托着下巴,打算先翻出去避避风头,等晚上再回来。

傍晚,关月翻进来一次,宁徽人还没回来。

三更,关月又翻进来了一次,他还是不在。

关月叹了口气,估计这人是在祠堂罚跪了。

她翻了翻宁徽的东西,打算找些点心给他带过去。

宁徽跪在祠堂中央,周围站在一个小厮盯着他。

关月扔了一枚石子将小厮打晕,她抱着怀里的点心打趣道:“让你半点不管,被罚跪了吧?”

宁徽锤着发软的膝盖,有些僵硬地挪动了两下。

关月跑上去扶了她一把,然后随手拿起一颗贡果啃了一口:“呸呸呸,真酸。”

宁徽哑然失笑道:“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隔着一层布我都能问道味道。”

关月将布包丢过去,问道:“你家老爷子怎么说?”

宁徽吃了两口点心说道:“他为我送来一座府邸,兄长要是知道了不得嫉妒得找人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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