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一说,也有了几分兴趣,洗净了手,将莲子馅心分成三十份,跟着宋女史的动作,分别放在坯皮中心,收口捏紧,收口部位朝下放置,再用刀片在顶端向四周均匀剖切成相等的五瓣。如此,就成了荷花酥初坯。
“刀片剖切花瓣以刚触及馅心为宜,过浅,酥层不易发起,过深,炸后馅心易外露。”
“宋女史也不知做了几百个几千个荷花酥,才有这么多体悟呢。”
宋女史谦逊一笑,“唯手熟尔。主子也是灵慧之人。”
郑妙摆了摆手,不好意思笑道,“还是有个好师傅的缘故。”
接着便是炸荷花的关节了,郑妙老实地又退到一侧身后,看着宋女史把生坯分批分开排放在漏勺中,下入三至四成热的油锅中。
“炸时油温要恰当,每次不宜过多,排放不宜太紧,以防炸时粘连破碎,求得就是这恰到好处四个字。”
说话间,花瓣渐次开放,酥层清晰成熟,宋女史麻利地一一取出,又在顶部放上红樱桃。
郑妙夹起一个品尝,满口酥松香甜,来不及夸赞又拿了第二个来吃。
这样的举止,比什么溢美之词都真挚,看的宋女史是喜笑颜开。
郑妙吩咐送三个给太后的慈云普护,三个给皇上的九州清晏,三个送皇后的茹古涵今。何贵人处两个。其他地方由宋女史从尚食局的路子进献。如今后宫热闹,郑妙不爱多惹事端。
安排妥当后,郑妙便兴致勃勃地继续和柑儿等人自己把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