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然后又以一种两倍于平时的速度剧烈运动起来。
“我很抱歉,我问得太晚了。”他也对她微笑,声音沙哑、眼角湿润,“我很高兴,赫敏,我实在是…”
“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吻我——趁我的脖子还没被这姿势扭断之前…”赫敏·格兰杰安抚地拍拍德拉科骨节匀称的手,正想再说点什么俏皮话逗一逗他,嘴唇却已经被他俯身猛然衔住。
她被包裹在他的气息里。他的轻吻充满了丝绸般的柔情,轻轻吮吸、细细辗转,克制又小心。他似乎在亲吻一件无价之宝,显得郑重其事、虔诚不已。
可她不满地哼了一声,习惯性地舔了他一下。她心里的罪恶小人猛地跳出来,说想看他失控。于是她微张双唇,欢迎他长驱直入。
“你这个淘气的女孩。”他从齿间溢出一句轻叹。他抱得她更紧了些。
即使隔着衬衫,她的后背也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滚烫热度。他急切地深吻着她,像是某种解禁的动物,释放了自己的热情。
他的手握着她脆弱的脖颈。那握力并不紧凑,只是堪堪贴着她,托着她的下巴,让她继续抬首与他亲吻——毕竟她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毫无力气了。
她的羽毛笔被甩到一边,算数占卜课的作业已经凌乱不堪。
气喘吁吁的赫敏·格兰杰没有余力考虑作业的事了。她甜蜜地认为她还可以再吻一会儿——只要他能一直托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