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里了,我无话说,但是你要说为那些人伸冤~哼,怎么?弱肉强食这个道理你不懂?技不如人就别怪自己死得冤!”
“啪”,甄明轩一拍惊堂木,怒道:“罗峰,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来呀,把他打入水牢,好好给他洗洗澡!”
上来几个衙役拖着师爷就下去了。
水牢里,四五个衙役把师爷扒光了绑到柱子上,那齐腰深的脏水又臭又冷,紧跟着又有两个衙役提来两桶蚂蟥倒进水里。
师爷又惊又怒,破口大骂甄明轩伪君子、卑鄙小人,被衙役猛扇了几个耳光,啐了他一口:“呸!你也有今天!大人说了,想起来了就早点说,省得遭罪!”
在“胜雪”和蚂蟥的折磨下,不到一天功夫,师爷一条命就丢了半条,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晚上,衙役进水牢问他说不说,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但他却能听出来是栓子的声音,虚弱地说了句:“栓子~”
那衙役听了,叹了口气道:“师爷~您就都招了吧,受这罪何苦呢?”
这人确实栓子,就是进宝当铺老板的干儿子,曾经给难民送吃的被打板子的衙役。
“栓子~你来~”
栓子心善,看着快死的师爷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放下吊桥走过去劝师爷:“您就招了吧,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我看了心里不舒服,可您也知道,我就是个小衙役……”
不等他说完,师爷抬头冲他吐了口气,栓子晃了晃身子,倒地昏迷不醒。
师爷抬起头,阴鸷的双眼里闪过精光,脸上也露出阴险的笑容,就看他活动了一下筋骨,从水里抬起双腿,用力一抖,腿上那些蚂蟥就被震落。
布满血痕的腿伸向栓子腰间,师爷用脚指揪住钥匙给自己松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