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渡,那岂不是就亲上了吗? 她自己能喝,能喝! 苏南熹把碗拿过,憋住气,几口喝完后,把碗放莫清河手上。 妈呀!一呼吸全是药味,嘴巴都是苦的! 嗯?甜甜的?糖? 苏南熹看向莫清河,莫清河笑了笑说,“这是你之前给我的糖,我舍不得吃完,留着一些呢。现在刚好你用得上了,吃颗糖去去味,就不苦了。” 噢!那就不客气了! 喝完药,苏南熹被要求躺着歇息,不能下床出去。 莫清河自己则在床边轮椅上,拿了本书看,说要陪着她。 苏南熹没办法,只能躺回去,但是躺久了感觉浑身不得劲,血气都不顺畅了。 拉了拉莫清河的手,看了看外边,大大眼睛里满是祈求。 莫清河毫不留情摇头,不给出去,但拿过她的手,轻柔地摩挲着,让她知道有人陪着她。 苏南熹没觉得自己有被安慰到,但也不执意要出去了,她出去估计一个个都担心了,还是继续躺尸吧。 这样躺着也是很无聊,干脆抓着莫清河的手玩,翻来覆去,又捏又揉,一副势必要研究出个究竟的样子。 怎么那么好看呢! 欸嘿!比她的手黑点! 终于有点安慰。 十指相握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一大一小两个手,紧紧贴合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和柔软。 莫清河任由她玩,只要媳妇喜欢,玩一下又怎样?可是他一直都没能把手上的书看进去。 莫云妹爬了起来,进厨房找吃的,但是没找到,又不开心了,嘟囔着,“出去又不给我先煮好早饭!” 喊了几声莫老头,没人应,最后跑了出去。 听到莫云妹的声音,苏南熹想起了之前听到的话,拉过莫清河的手就划了起来。 莫清河不高兴了,“我什么时候喜欢那个什么霞了,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记住呢!媳妇这是要冤枉我!” 那莫云妹干嘛说陈秋霞本来是要做她三嫂的? 莫清河嘲讽地笑了,“当初娘确实有这想法,想把那女的说给我做媳妇,但是人家看不上我啊,要高价彩礼二十两,我们家出不起,又嫌我残废赚不了钱,给不了好生活。就提了一嘴,被全盘否认了,之后再也没有说起过了。要是真有这回事,那我早就娶上媳妇了。” 嘁!那陈秋霞干嘛娇羞作态话里话外说,爱慕你,一直未变呢! 莫清河脸上露出厌恶之色,语气也冷了些,“那女人惯会这样,惺惺作态,最终只不过是想利用别人罢了!你不要和她走近,不要相信她的任何话,心机女一个!” 谁要靠近那种人! 没看见莫云妹都被洗脑迷惑成啥样了! 莫清河温柔一笑,摸了摸她的脸颊,“我媳妇自是最好的,我就喜欢我媳妇,我眼瞎也不会看上那个什么霞吧!” 啧啧!怎么审问审问着,这人就说起了情话了! 不过,还别说,怪甜的! 莫老太从外面忙活回来,进鸡笼抓了一只鸡就宰! 四人组合今天没去卖早点,带着孩子都去山上了,担心家里,也提前回来了。回来看见老娘杀鸡,赶紧过去帮忙。 一帮人七手八脚,很快做好了午饭。做好后,先给苏南熹送了过去。莫清河要陪着媳妇吃,所以就送了两份饭菜过去。 莫清河觉得很满足,能和媳妇单独吃饭,虽然条件简陋了点,但仍很开心。 苏南熹想的却是,嗐!失策!少了张床上书桌! 改日要叫木工师傅做几张床上折叠桌子才行。 见便宜夫君吃得如此香,她更想要桌子了。 没看见她的便宜夫君端着碗,要伸很长的手到旁边的凳子上夹菜吗? 不过,瞧他那满足样,她觉得也挺不错,饭菜很香! 这些人吃饱了,收拾好碗筷了,莫云妹才跑回来。 一看见全家人都在呢!也是傻了。 不是说去县城吗?怎么都在家里啊! 那个丑八怪没事了? 真是命大,居然没毒死她! 肯定是像秋霞姐说的那样,做多了坏事,遭报应了!要不然谁都好好的,怎么就她中毒了! 其他人看见莫云妹回来,没有什么反应,这也让莫云妹又放下了心,看,都没人责怪她! 但是她一直都没等到饭吃,过了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