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刀时,爹吓的不轻,他应暂时不敢动娘子你的东西。”
今日餐桌上爹即便再不愿意,也未多说什么,无非就是娘子拿刀说要砍他手的那事儿对他还是有些阴影的,如若没有那件事,今日餐桌上定不会这般平静的结束。
杨秋雀点头,她想的也是这般,上次那一刀对爹应该有些威慑的,短期内应道不会做别的事情。
李舒杓双目未离开杨秋雀,直到跟随她来到床边:“娘子。”
“恩?”杨秋雀回头看去:“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李舒杓未动,眼睛依旧看着杨秋雀:“娘子可忘记有什么事儿?”
杨秋雀疑惑:“何事?”
李舒杓耳朵已有些发红:“昨日之事。”
“昨日?”杨秋雀不解:“昨日的何事?相公,你耳朵为何通红,难道今日受风寒了?”
李舒杓见杨秋雀着急的模样,连忙摇头:“不是,只是……”
杨秋雀看他这副模样,像是要同她说什么:“你有事便说,我们二人皆已成为夫妻,又有何话不可说。”
李舒杓犹豫半晌,张口好几次都未将话说出,通红的脸上前将杨秋雀抱在怀中:“无事,睡觉吧。”
杨秋雀感受着李舒杓的温暖,脸靠在他胸膛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猛然间明白了李舒杓的意思。
她脸上也如同火烧一般的通红,双手攀上李舒杓的后背。
李舒杓身体一抖,惊喜的看向杨秋雀,随即低头吻上去。
烛光晃动,屋内人影暧昧不明,不一会烛光熄灭,黑暗中便只留下了让人脸色发红的声音。
破晓时分,鸡鸣响起,农户们便开始了每日的劳作。
李舒杓听到鸡鸣声便睁开眼睛,手臂上躺着的人依旧睡的香甜,嘴角勾起笑容,小心翼翼的将娘子跌落的发丝拨到脑后。
天色渐亮,村中开始有人走动,他轻手轻脚坐起身来,换好衣服便安静的离开了房间。
杨秋雀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屋外已经天明,村中吵吵嚷嚷的声音传入耳中。
她有些愧疚,只怪昨日太过放纵,日后定不能这般了。
屋外的李舒杓听到动静推门走进来,手中端着他今日做的热粥:“娘子,你醒了,来喝粥吧,我刚热的。”
杨秋雀脸色发红,拎起被子挡在胸前:“相公,你转身。”
李舒杓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含笑转身:“是我考虑不周了。”
杨秋雀红着脸穿好衣物:“咳咳,相公可以了。”
李舒杓端起桌边的碗递给杨秋雀:“娘子,趁热喝。”
杨秋雀端着碗筷看他:“你和爹都吃过了吗?”
李舒杓点头:“吃过了,这是特意给你留的,你快些吃。”
杨秋雀:“爹未怪我吧?今日起晚了,本应当是我给你做饭的。”
李舒杓不解:“爹为何要怪你,又为何定是要你给我做饭,娘子还未来时,家中的饭便是我做的,娘子来后我也可以做。”
杨秋雀低头:“这些本应是我该做的。”
李舒杓摇头:“不,这些是你我应该做的,不是你一人,也有我。”
杨秋雀喝着粥,心中满是欢喜,她现在十分想要告诉爹爹,她当初的选择并未错。
“家中可有人?”
门外传来叫人的声音,杨秋雀喝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筷同李舒杓走去门外。
一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周婶子,周庆翠含笑同他们打招呼:“我这一大早上门,未打扰你们这新婚夫妇吧?”
杨秋雀见到周婶子找来,便明白昨日的事定是成了,她低头和李舒杓说了两句,带着周婶子进了堂屋。
她帮周婶子倒了碗水:“家中贫寒莫要嫌弃。”
周庆翠摆手:“嫌弃什么都是这般过来了,我今日过来是给你带来好消息的。”
杨秋雀欣喜:“柳春叔同意了?”
周庆翠点头:“同意了,这不我今日是带着契约来的。”
杨秋雀连忙表示感谢:“周婶子和柳春叔都是心善之人,我不知要如何感谢。”
“哎呦,你说这些干嘛?”周庆翠摇头:“不说这些,今日我们两个当面将这事儿算清楚了,这事儿便也就过去了。”
李舒杓拿着钱袋跑来,将银钱递给杨秋雀:“娘子,给你。”
周庆翠看到这一幕笑了出来:“这李家小子还是懂事的,日后你们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杨秋雀莞尔一笑:“就借周婶子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