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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1 / 3)

县城青济堂的大夫据说是从京中来的,只要找他来看病的,十有八九都能治好。

他们二人也是因为听过这个传言,这才会选择来到这边。

也亏得传说并不假,李大夫用一包药保住了李松欲的命,只是双腿伤的太严重了,彻底根治是没希望了。

“大夫真的没办法了吗?”杨秋雀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询问。

李大夫叹声摇头:“能把命保住已是奇迹了,双腿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看着床上的李松欲,李舒杓心中很是复杂,许久前他曾无数次想过他爹能死去,可真当有天真变的如此奄奄一息,他心中却不停祈祷他莫要死去。

“怎么不见李大夫,我来寻他看病的。”

屋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吼叫声,底气十足,听不出有何病痛。

李大夫同他们二人表达了歉意,起身走出屋内同屋外的来人说着话,片时李大夫带着吼叫的那人走进屋内。

“躺在屏风后,不是什么大病,我帮你扎两针便能好。”

那人二话不说当着众人的面就要将衣服脱去,李舒杓见状抬手堵住了自家娘子的眼:“这位公子,能否走入屏风后再褪去衣物?”

男子回头看向李舒杓:“这不是那日去赌坊的那位书生吗?昨日你父亲大闹赌坊的事,你可听说?”

李舒杓:“未曾听说,公子可告知在下?”

男子走到屏风后褪去衣物,趴在李大夫准备的床上,李大夫在一旁拿出针灸施针,他则开口同屏风外的李舒杓说起昨日的事情。

昨日李松欲从家中拿了杨秋雀藏起的银钱,又将家中新买的犁耙还有锄头也带走,等到县城他先将这些卖掉,随后拿着银钱丝毫没有犹豫的走进赌坊。

在赌坊内,起先他还赢了一些银钱,就当他今日手气不错时看,他开始输钱了再也没有再赢过,身上带的钱很快就输光了,他不信是今日自己手气背,心中认为定是赌坊出千了。

他不服气,便想要同赌坊的人争辩,可就他那瘦弱的身体,如何能是赌坊那些打手的对手,停手时他人已经有些奄奄一息了。

赌坊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心善的角色,看人已经半死不活了,便让人连夜将人丢去乱坟岗仍由他自生自灭。

“赌坊之人怎能如此无法无天,胡乱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相公等爹伤好后我们便去将那赌坊告到县衙。”杨秋雀表示很愤怒,怎能如此毫无顾忌的杀人。

李舒杓拉住了杨秋雀的手:“娘子冷静一些。”

屏风后的男子也笑着开口:“他们既然敢如此行事,你当他们背后没有依靠?劝小娘子你收了这份心思吧,况且令父双腿废掉,日后他定不能再赌,对你们二人不也是一件好事?”

杨秋雀和李舒杓陷入了沉默,男子的话戳中了两人的心,在得知爹双腿无法根治时,心中多少是有些欣喜的,同男子说的话无异,这或许并非一件坏事。

李松欲伤比较重,不适宜随便乱动,他们两人这段时间便轮流来县城照看。

照看的期间,李舒杓也做了一些抄书的活儿,这几日给李松欲治病花去不少银钱,家中本就没多少银钱,整日入不敷出如今早已囊空如洗。

杨秋雀这段时日也没闲着,县城那些富商们每日吃肉很多,日日去购买又很是麻烦,还不知是否新鲜,他们便开始在别院内自己养猪,想要吃时便找人来现杀便好。

自然这些富商们找的屠夫都是长期的,以往杨秋雀就算有心也没办法谋得这份差事,可就在前不久,李掌柜家中常用的屠夫病逝了,这段时日他家都在寻找合适的屠夫。

这不,不少人都同杨秋雀抱有同样的想法,各自都寻找关系都想要入这李掌柜的眼。

可这李掌柜也不知如何想的,居然让所有想要来的人,一人一天杀一头猪,等都试过后他再决定留下哪个人。

今日便是结果出来的时候,七八个屠夫挤在李掌柜家门口就等着最后宣读谁要留下。

“杨娘子可在?”

杨秋雀在人群后举起手:“我在。”

管家嘴角勾起笑容:“李家这杀猪的差事就给与你了,可能办好?”

杨秋雀有些欣喜:“让主家放心,我定不会让他失望。”

其他屠夫纷纷回头,却见一个小娘子站在那边,他们不解一个小娘子居然抢走了他们的差事。

“一个小娘子,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整日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这可是杀猪,你一个小娘子整天见血不觉晦气?”

“就是,就你这般瘦弱,能将猪举起来吗?我长这么大还未见过女屠夫,赶紧回家做些针线活才是正事。”

“你这小娘子,看起来有几分姿色,莫不是出卖色相才让李掌柜看中的吧,这女子便是会走捷径呢。”

话音落下其他人纷纷哈哈大笑,转头看向李府管家要求李府重新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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