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言毕,便转身离开了。
洛南见此瞪大了眼睛,语气中都是难以置信:“靠!合着裴宴你这家伙就是来炫耀自己的荷包的你有病啊?!你丫话本子看多了这么骚里骚气的?”
裴宴此时心情大好也不计较洛南说了什么嘴里哼着小曲儿离开了后院。
洛南此时只觉得自己有些头发懵,这人当真是不成亲前跟一木头一样,成了亲简直就是发春了!
就是个绣工不咋滴的荷包,他居然挂在身上专门找他来炫耀?!
次日
朝堂上姜厘听着朝臣们的话目光却是不偏不倚的落在裴宴腰间。
第一眼
这荷包绣工真丑也不知裴宴是何眼光居然带的出来?
第二眼
这荷包怎么瞧着颜色和绣工都这么眼熟,好像在哪看见过?!
第三眼,姜厘只觉得愈发眼熟可是不知是否是近几日视频过于繁琐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待到下朝裴宴同何旭被姜厘叫到了御书房,三人说话期间目光还是落在裴宴的腰间。
最终裴宴忍不住了,将手中的文书放置在桌案上:“陛下,您盯着臣做什么若非您同皇后娘娘恩爱,臣都怀疑您惦记臣身子了。”
何旭:……姜厘你是真的疯。
姜厘嘴角抽了抽抬手指了指裴宴腰间的东西:“你是从哪寻的品味……如此特殊的荷包?”
“陛下喜欢?”裴宴微微挑眉不准痕迹的给姜厘挖坑。
“朕只是好奇你的品味何时如此特殊了,朕才不会喜欢这种东西!”
“哦~”裴宴拉长了语调摩挲着腰间的荷包忍了忍笑才开口:“那可如何是好,陛下臣这荷包可是臣夫人亲手绣的。”
姜厘握着茶盏的手一颤,整个人显得有些尴尬:“咳……朕就说这荷包如此特殊定然是好的!”
何旭在一旁瞧着姜厘强行找补的模样憋笑憋的难受,姜厘抬手拿起一卷书卷向何旭砸了过去:“你也不怕憋死你!”
“不是陛下,哈哈哈哈您瞧瞧您那点出息,您原本还想嘲讽裴宴眼光不好戴着这么个荷包,结果一听是您宝贝妹妹便又这般模样”
“滚!”
姜厘翻了翻白眼有盯着荷包一时间有些牙痒痒。
他忽的想起来那日姜滦拿着荷包来寻他让转交给裴宴。
彼时自己拿着荷包还冲着姜滦哭诉,这丫头怎么要嫁人了心里便没有他这个兄长了居然只给裴宴绣没有自己的份。
姜厘盯着那荷包微微出神良久才轻叹:“阿滦幼时从未学过,也难为她做的出来这东西了!”
“臣也是如此觉得的,有臣夫人这份心意臣必将这荷包日日戴在身上好好爱惜才是!”
姜厘磨了磨牙猛的站起来就冲了过去,何旭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人拦住:“陛下陛下!息怒!裴宴什么德行您不清楚吗?!别冲动!打死就没人帮你收拾那些乱遭人和事了…”
“何旭你撒开我,朕今日非得收拾他一顿惦记朕的妹妹不说现如今还带着滦儿做的东西在朕面前炫耀朕今日不收拾他朕就不是皇帝!”
一个时辰之后
来接姜滦进宫的公公只规规矩矩的说皇后娘娘有事寻她。
进宫以后姜滦进门瞧着坐在不远处的皇兄和裴宴脸上的冷清都没能维持住。
这又是……怎么了。
何念见姜滦来了连忙让人过来坐下,摩挲着姜滦冰凉的手微微蹙眉:“你这手怎么还是这般冰?”
“嫂嫂莫慌,我自幼便是如此待气候回暖也就无事了。”姜滦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二人:“嫂嫂……皇兄和裴臣……和宴哥哥这是?”
闻言何念冷哼了一声:“我原以为你这个哥哥登基以后便能正经一点哪里知道这厮变本加厉!今日若不是我大哥拦着这二人非得在御书房打起来!你说说,他哪有个当皇帝的模样?!”
姜滦有些哭笑不得,他也不知道姜厘怎么就这么见不得裴宴。
“为何?”
“裴宴今日戴着你给他绣的荷包,你皇兄非觉得自己不受你重视气不过。”
姜滦摸了摸鼻尖下一瞬整个人僵住了,良久整个脖子都通红连带着耳垂也红的厉害。
良久才抬头看着裴宴
“你……戴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