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平淡淡,今天做的事情和昨天一样,这个月的事情和上个月的一样。这样温馨美满的生活让人身心舒适。 这日,陈锦照常开徐云甫的车上班,现在她也考了驾照,二人轮流开车。 中午吃完饭,她有些困了,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一阵电话铃吵醒了她。 “快快快,孩子出事情了!”徐云甫在电话那头焦急道。 “什么事情?”陈锦睡眼惺忪地问。 “他们去水库里游泳出事了!”电话那头的徐云甫声音都在抖动。 陈锦一听,心瞬间像被油煎一般,疼了起来,急道:“还好吗?” “你门口等我,我们马上过去看看!”徐云甫说。 陈锦马上起身,着急忙慌地等在门卫处,没过一分钟,徐云甫就开车到她面前,“赶紧上车。” 陈锦坐在副驾驶上,感觉嗓子越来越干,咽了咽口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的心好乱,这两个孩子跑到水库去做什么!现在怎么样,好不好! 天气炎热,她却在位子上打了好几个寒颤。 “你能不能开快点儿?” “老婆,你冷静点儿,你这样,我开车的手都在抖。”徐云甫说。 陈锦从后视镜里看自己,发现自己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任何血色,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她双手环抱住自己,拼命在脑海里祈祷孩子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车开了二十几分钟,到了水库边上,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徐云甫拨开人群,向警察说:“我是孩子的父亲。” 警察顺势拉起黄色的警戒线让他们二人进去,并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徐云甫一听到这句话,信念瞬间崩塌,他呆滞在原地,一时间缓不过神来。 徐俊平跑上前来,一把抱住他,大声地在他怀里哭泣。 “你哥哥呢?”徐云甫强装镇定道。 徐俊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了半天。 警察解释道:“是这个孩子叫村民的,村民报的警。” 徐云甫点点头,说:“带我去看看。” 警察抿了抿嘴,说:“一个孩子找到了,另外一个暂时还没有找到。” 陈锦一听到这话,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还、活着、吗?” 警察艰难地摇摇头。 陈锦一瞬间感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小朱,快叫救护车。”警察紧张道。 徐云甫难以接受这个现实,拉着警察的手,说:“让我看看?” “还是别......”警察说,“我怕你看了会......” “我想看。”徐云甫眼含热泪道。 看着自己的儿子昨天还活蹦乱跳,今天躺在杂乱的草堆里,身体僵硬,面色苍白,停止了心跳。 他这个做父亲的心如刀绞,为什么会这样! 没多久,陈雷的尸体也被打捞起来。 徐云甫双手捂着脸,涕泗横流,他蹲在地上不住地颤抖,这孩子才刚刚考上大学。那天,还是他亲自去火车站接他的,在车上,陈雷还不住地聊起未来,聊起在大学会有什么样的生活,肯定要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该怎么和他的父母交代。 听警察说,三人结伴去水库玩,建平和雷雷说要下水游泳,俊平不会,就在岸边看着他们。结果,没过多久,俊平找不到他们了,在岸上喊了半天也没反应。他赶紧跑下山去叫人。 听说,这个水库淹死过不少孩子了,每年都有。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这世间最残忍的事情。 陈荣夫妇赶到时,面对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们趴在雷雷身上不住地嚎哭,直到没有力气了,被人从雷雷身上拉开来。 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两个家庭的大人像行尸走肉般。 刚开始,大家都不想接受这个现实,明明这么鲜活的少年就在眼前的,却阴阳两隔。 按照当地的习俗,去世的人要在家里停放三天。由僧人和念经婆婆来家里超度念经。 热热闹闹的家,挂起了白幡,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阴森可怖。 大家都不说话,也不吃饭,曹英很快就熬不住了,她呆坐在地上,两眼发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她魔怔地很快起身,喊道:“雷雷!你怎么不学习,又在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