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桔:??你就一点留恋也没有吗?
杨涌带着浮生走进来,背这个手,指指点点,时桔只觉得他心怀叵测。
少年的头发被办公室的冷气吹了半天,却没有凌乱的迹象,该帅的还是帅。时桔顿时有种班草地位不保的感觉。
“要好好学习啊,”杨涌口里碎碎念着,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浮生,然后就把浮生摁在了时桔前面。
“你们这一列,所有人向后挪一个位置。”杨涌指着时桔,让她赶快向后挪。
属实是让人不爽了,三班不算什么优秀班级,还碰上一个脑瘫的班主任,以激励学生为目的搞什么“走位制”,就是指按成绩排名排座位。
时桔不算是极其优秀的学生,雒榅等一众人都比她优秀的多,但她好歹靠着一点微不足道的天分和好人的模样在班上有点话语权。
虽说这个“走位制”属实是很智障,大多数人不喜欢,也不稀罕。嘴上这么说但肯学习的那部分学生还是多多少少在意的。
时桔熬了一个多学期,好不容易再上一次月考成绩赶超了一众同学,现在属实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半年书啊”
虽然都知道,做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态,但是时桔向来小家子气,记仇且吝啬,虽然不敢说什么,身体乖巧的把桌子向后面挪。
赫连和雒榅看起来有点唯唯诺诺,凑过来帮时桔挪桌子。
“你们也是,下课了不要把凳子挪来挪去的,这是教室不是你家。不要随随便便的。”杨涌摆着一脸臭脸样,看的时桔想一脚踩上去。
脑子里全都是说出来不能过审的垃圾话,早就问候杨涌n多边了,时桔恭恭敬敬的霸后面同学的位置向后挪,心里想着今晚朋友圈骂杨涌什么好。
杨涌把浮生安置在这里,让被拉来坐苦力的同学把桌子板凳放在第一排后,准备甩手走人。
浮生把书包塞进桌洞,连一个眼神都有没给给他让位置的时桔,经直坐下。
时桔咽了咽口水,刷的坐在浮生后边,她现在对这位长的很帅的转校生丝毫没有好感。兴许是察觉到时桔幽怨的目光,浮生似乎微微偏头扫了一眼时桔,但由于动作太快,并不能确定他是否在看时桔。
已经是最后一节自习课,时桔没有继续心怀叵测,她掏出早上老师发下的试卷咬着笔头,埋头冥思起来。
今天不知道是哪个傻子惹毛了英语老师,丁荭早自习时毫无征兆的把三班批了一顿,虽说骂人是丁荭常干的事,时桔每次却总会心虚的缩脖子,觉得下一秒就会被揪到讲台上挨□□的样子。
时桔甩了甩头发,咬着笔头钻研起老丁发下的试卷,虽说在伍向邢中学,老丁一直以严厉称著,但同时也作为伍向邢中为数不多好好上课的老师,尽管脾气确实不太好但是时桔还是很喜欢丁荭的。虽然仅仅对一个老师的喜欢并不能改变她英语烂的事实。
逐渐,时桔放弃了对阅读理解的翻译,她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我要洋人死。
打不过就放弃,这是时桔向来推崇的座右铭,虽然她的座右铭多到能绕地球两圈半。
揉了揉眼睛,时桔悄悄捞过雒榅递来的答案,属实是下策,时桔一边对着正确答案,一边勾画解题思路。虽说是下策,但这是目前为止时桔找到的最适合她个人的学习方法。
只要找到了解题方法,再进行多次重复,脑子就会形成对此类题目的条件 反射,时桔喜欢这种不用动脑就得出答案的感觉。
浮生的到来还是掀起了小小的波澜,整个晚自习,有几双眼睛一直不住的往他这边瞟,带着一些女生互相打趣的嬉笑声。
时桔有些恼火,她已经被后排同学多次戳后背低头让她们看浮生了。
时桔悄悄摸起蓝牙耳机,试图用音乐掩盖不爽,极短的碎发刚好遮住耳机。她向来和那群人合不来,即使可以好好相处,那也是时桔牺牲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们的言行举止换来的。
然后,任凭时桔被怎么戳来戳去,她全权当做失去感官能力。其实没有对她们竖中指已经很礼貌了。
和各科作业打了一架的时桔百无聊赖的看向浮生,忍不住在袖子里朝他竖了个中指。这一幕刚好被赫连看到,她刷的一下把时桔数学作业抽走。
“让我看看你最后一道大题怎么做的。”赫连举着时桔的试卷,一脸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