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好好反省,至于外头的那件事,盟主已经答应我不派你去了。”
呼延煦比修更快一步地去找了灸舞,请他在叶赫那拉家的案子上不要派遣东城卫,毕竟也不是非得他们去不可。本来以为灸舞不会同意,他要拉下脸来搬出呼延觉罗家历代累积的功劳做请求,没想到灸舞却说:“你说叶赫那拉家必定包藏祸心,并非真心归顺,而修和阿香注定殊途,扛不过这一关。那么我就和你打个赌,赌你看错了,而且即便暂时拆开了他们俩,他们也能成功。”
灸舞的微笑里,带上了一丝狡黠:“如果我赢了,就请你们夫妻不要再阻拦他们二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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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空无一人的小路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逐渐接近了前方独自行走的一名青年。
他伸开五指,向那人的脖颈抓过去。就在快要够到的一刹那,一道锋利的风刃破空而至,惊得他迅速收回手,往后一躲。
被当作目标的那名青年是个低阶异能行者,直到身后传来动静,他才发现自己被盯上了。两旁路灯忽然大亮,在他们周围已经站了五个人,呈包抄之势。这些人看起来各个都不好惹,想到最近的案子,那异能行者吓出一身冷汗。看没人注意自己,他连忙找准空隙溜走了。
方才下手的人扫了一圈四周,灸舞和铁克禁卫军,他在心里断定。几乎不需要经过思考,他朝这些人当中唯一的一名女性冲过去,想从她这里突破。
墨月冷笑一声,展开“凌霜”,瞬息间已经和那人过了几招。没能成功离开,再拖下去另外几人便会一起围攻他,那人心生一计。他虚晃一枪,作势要撒出什么粉状物体,墨月果然往后退了一步。
就是现在!他一跃而起,腿上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让他重新摔回地面。他低头一看,一支箭将他牢牢钉在了地上,还闪着幽幽的蓝光。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双手就已经被令牢牢反剪在身后。
待他看清从另一角走出来的、拿着赤焰精灵的女生后,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闭嘴。”令将他往下压了压,引来他一阵龇牙咧嘴。
灸舞走到他面前:“啧,叶赫那拉家的诸侯之一,不希望叶赫那拉家回归白道,所以使尽浑身解数想挑拨二者的关系,对吧?”
那侯爷恨恨地瞪向阿香:“就差一点点,我们就成功了。要不是这个叛徒!”
原来,当阿香回到叶赫那拉家后,便开始暗中查探到底是谁在内部搞鬼。叶宇荃始终被叶家那群固执的反对派缠身,能去调查的时间大大减少。他们就是想要故意拖时间,只要超出三天,就可以和白道撕破脸了。到时候,掌门不想打也得打。
他们这群旧人在魔化异能界都有自己经营多年的利益,要是听了这个新任掌门的,归顺白道,对他们可没一点好处。尤其是诸侯势力,这回连他们的老大都要屈于人下了。反正要是和白道打起来,上前线去送死的也不是他们,他们大可以窝在家里继续享受人生。况且他们正愁叶宇荃在推进叶家内部的新旧势力洗牌,世道越是混乱,他们可以壮大自身的门道反而越多。
而灸舞派人围住叶赫那拉家后,此人便无法再回去传递消息,这才让阿香寻到了这一整个过程中的破绽。
“你们二位,觉得如何?”
灸舞突然出声,阿香惊讶地转头,看见两个人从暗处现身。是呼延煦和墨清,灸舞早安排他们等着看这一出戏。
“阿香发现他们的问题的时候,其中一人还想用荣华富贵劝说她帮他们。阿香不答应,那些人就动了灭口的心思,阿香好不容易逃出来报信,还受了内伤。我让她治疗完后先休息,她却执意过来亲手揪出凶手。”
灸舞微笑着,话中蕴含深意:“这个打赌,是不是算我赢了?”就算没有修的帮助,阿香也可以独自一人克服拦在他们面前的困难。
“……”呼延煦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转而神色复杂地看着阿香,“你是为了和修能够在一起?”
“不全是。”阿香坦诚道,“一方面当然是希望叶赫那拉家能顺利回归白道,我和修之间的阻碍会变少,另一方面,像这样危害时空的事情,我必须制止。如果让他得逞,重燃战火,又有多少人会白白失去性命?我见过战争的残酷,我不想看到那样。”
墨清若有所思:“这几天,修在家和我们说了一些你和他在银时空发生的事。据说你能因为他的吉他声而从魔化状态中清醒过来,宁愿打向自己也要阻止你父亲伤害他。”
墨月连忙道:“姑姑,我全程亲眼目睹了,我证明是真的。”
灸舞趁热打铁地劝说:“其实,如果你们愿意好好地听一听他们说,也许会产生一些不一样的想法。要是你们真的那么在意后代魔化人体质的问题,我们还有镇魔三部曲,只是多弹奏几首曲子的事而已。”
“姑姑姑父,白道和叶赫那拉家融合是时代的大势所趋。”墨月帮腔道,“是时候放下仇恨,迎来一个全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