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华盏,可以放我进去了吧?”
哨卫知晓九嶷山有位特殊的修习弟子,只不过那位华姑娘每每出入都是乘轿,他从未见过其容貌,这才把半夜单独骑马赶来自称是华盏的小姑娘拦在了门外。
这下,听钟凌话中认可了她的身份,便着手操作转轮升起门栏。
“慢着!谁允许她进来了!”
钟凌没想到华盏会如此无礼,居然直接无视了他的问话,连忙急呵出声。
转而对华盏,语气中都带着咬牙切齿:“长老们说了,你上山修行时期为两个月,今年你已经期满下山了。我们九嶷山可不是你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我是华盏,也是九嶷山弟子,我有急事……有急事求见云闲先生,还请行个方便。”
此言一出,云闲先生四个字又刺到了钟凌的心上。
永州华盏,华知州独女,好巧不巧与他同年上山,被他所敬仰追随的云闲先生收入门下唯一的弟子,辈分上平白变成了他的小师叔。
多少人付出无数努力汗水都盼望不来的东西,却被她随手抛掷一旁。
不知不觉间,钟凌已经攥紧了拳,指节发白。
他冷哼一声,道:“钟凌见识短浅,还没见过哪位九嶷山弟子能带丫鬟随行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