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她不明白……
“系统，他既然恨着这些人，为什么不把毒一口气下饭里，然后直接一锅端了？”
“这你就不懂了。”系统一副很有研究的样子，“变态心理可是一门科学，他们的思想可是有别于常人的。”
“就好比……我问你哈，如果你的仇人脚滑了坠到悬崖边，只有两只手把住悬崖上的树枝，你要怎么做？”系统问任烟行。
任烟行想也不想地道：“当然是见死不救。”
“你说的是仇人，我没那么圣母愿意去救，那就只能袖手旁观咯。”
系统打了个小丑表情包，又开口问她：“那么你觉得，变态会怎么做？”
“呃……把树枝砍了？还是把仇人的手踹下去？”任烟行猜测道。
系统发了个猛摇头的小猪表情包，“不不不，他会……一点一点的，掰开那人的手指，欣赏着那人痛苦的表情，然后亲眼看着他坠入深渊。”
任烟行：？？？
确实是她不够变态了。
系统解释道：“其实说起变态，学名也不能这么叫，应该叫冷血精神病。”
“拥有这种病的人，天生缺乏一种对他人的同理心，其实挺痛苦的。”
任烟行点点头，感知不到他人的痛苦，甚至在他人痛苦时能乐出来，呃……这听起来，似乎这种人自己并不会感到痛苦啊？
可是，她似乎能了解到，接下来的攻略工作有多难进行了。
既然何坚属于变态，他对人没有同理心，也感知不到别人的感觉，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明，他，根本不会爱？
“你似乎已经发现了。”系统说，“他们不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