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问…”水箬的气势明显小了。
“马车来之前,你想干嘛?”
水箬不敢说话了。
鬼知道她为什么会凑近一点啊。
悄悄往旁挪了一点,水箬试图离开邪月的禁锢范围,小声嚷嚷,“没有,什么都没想,你…你想错了。”
“你觉得我在想什么?”邪月笑着反问,“我觉得我们想的应该是同一件事。”
水箬决定不说话了,并且悄悄往墙边靠了过去。
她的身量尚未完全长成,发尾低垂,水滴顺着发梢滚落,沿下颌线消失在宽大的丝绒睡袍中,刚刚沐浴过的身躯笼着浅浅气雾,在邪月面前更显娇小玲珑。
手肘顶了顶邪月侧腰,水箬乖巧得就像只软软的熊崽,试图钻出压制。
面对小熊的挣扎,邪月猛然收紧了搭在她腰间的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将那作乱的手腕擒住。
收紧,拉开,摁下。
毫不犹豫。
他低头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