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灰靠在刘觞腿边,腻歪着刘觞,刘觞不合眼它也不合眼,天边发亮候,小灰灰实在坚持不住,小脑袋一点一点沉沉睡去。 刘觞也有坚持不住了,毕竟这两日发生事情实在太多了,趴在榻边上,动有艰难,本不想睡着过去,最还抵不住困意,朦朦胧胧睡着。 刘觞睡着没一会儿,李谌便醒了过,腾地睁开眼睛,最意识还存留在与刘觞吵架场面上。 李谌一撇头,立刻看到了守在榻边刘觞,赌气想要刘觞立刻离开,不要守在这里,可看到刘觞疲惫黑眼圈,还有微微发白脸色,和下巴上隐隐约约擦伤,李谌突然有不忍心起。 收回去推刘觞手,但心里又不甘心,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眼圈开始发红,不由自掉起小珍珠。 刘觞睡得很浅,到轻微又奇怪响动,立刻睁开眼睛,一眼就对上了李谌红彤彤眼眸。 刘觞惊讶道:“陛下你……”醒了? 醒了两个字,还没出口,直接变成了:“陛下你……又哭了?” 李谌匆忙抹掉自己眼泪,执拗道:“朕没有!朕没哭!” 刘觞心动不,小奶狗哭起果然最棒!但李谌眼睛哭红红,还擦得么用,会不会把脸擦疼啊? 刘觞伸手过去,替轻轻抹掉眼泪,放软了声音道:“陛下,别哭了,其实我之前……” 刘觞想要解释,之前都为了故意气吐出淤血,才会说出样话。 “朕不想!”李谌赌气。 刘觞觉得不解释不行,连忙道:“其实我之前故意气你。” “你还故意?”李谌更赌气,不敢置信瞪着刘觞。 “不不!”刘觞摇手:“我不个意思,我故意气你为你好,崔御医说你郁结于心,有淤血压在心口,所以需要把口淤血吐出去,就出注意让我气你!所以千不好万不好,都崔御医不好,不关我事儿!” 刘觞一口气说了太多,李谌一间也不懂在说什么,半信半疑盯着刘觞。 刘觞举起手:“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嫌弃陛下意思,再者说了,孩子多好。” “你还说?”李谌气怒道:“你还说朕孩子气?” 刘觞道:“本就嘛,孩子气也没什么不好,说明陛下年轻,男人想要孩子气还装不呢,顶多黄瓜头顶小花黄装嫩罢了!哥哥就喜欢你这样真正鲜嫩!” 李谌:“……” 李谌虽然生气,虽然不懂刘觞到底在说什么,但心头淤血经吐干净了,并不会像之前么狂躁,莫名冷静下一。 李谌刚要开口,鱼之舟从营帐外面进,道:“陛下,契丹使遥辇氏求见。” 刘觞道:“干什么?” 鱼之舟道:“说探病。” 刘觞没好气道:“别让进,轰走轰走。” 李谌却道:“宣徽使如此这般孩子气?遥辇氏身为契丹使,虽不最高使,但也使团之中一员,人家好心好意前探病,若贸然将人轰走,岂不破坏了两邦邦交?” 刘觞:“……”不不报,候未到! 李谌抬了抬下巴,道:“请遥辇使进。” 鱼之舟:“……。” “陛下!”遥辇氏走进,蹙着柳叶眉,十分关切道:“陛下龙体可安好?昨日在幕府大帐突然晕倒,外臣很担心,一夜牵肠挂肚,辗转难眠,今日探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刘觞撇了撇嘴巴,李谌故意看了一眼,这才道:“多谢遥辇使挂心,朕并不大碍。” “陛下,您面色都不大好了,”遥辇氏道:“可千万不要强撑。” 刘觞反驳道:“遥辇使,您眼神儿不大好才对吧?陛下今日面色精神,明明要比昨日好。” 遥辇氏缩了缩肩膀,仿佛刘觞在恐吓自己一般,连连退,怯生生道:“遥辇也只……也只说一说自己看法,宣徽使若有不同看法,也不必……不必针对遥辇啊,难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