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昨日里被猎犬袭击之,遥辇拉了宣徽使一把,宣徽使怀恨在心?遥辇不故意,当真不故意,陛下,您要遥辇做啊!” 刘觞真一个头两个大,这遥辇氏装小白花,装也太差劲了吧? 李谌道:“罢了,既然不故意,便不要再提了。” 刘觞:“……”哼! 遥辇氏又道:“陛下,遥辇这次前,其实……想留下,为陛下侍疾。” “侍疾?”刘觞道:“遥辇使,您在开玩笑吗?您可贵为契丹使,怎么能为陛下侍疾呢?” 刘觞说比较好,其实本意,你一个契丹人,种族都不同,跑到天子跟前侍疾,天子敢用你吗? 哪知道下一刻李谌却道:“侍疾?也不错。” 刘觞:“……”故意!这小奶狗一定故意! 果不其然,李谌又故意看了一眼刘觞,这才道:“既然遥辇使有这份心意,朕也不好拒绝。” “谢陛下!谢陛下!” 李谌转头对刘觞道:“宣徽使,你退下罢。” 刘觞深呼吸,心里想着,小奶狗想造反吗,让自己退出去,让遥辇氏留下? 遥辇氏在面前,刘觞也不方便多说什么,只好道:“。” 说着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候,李谌突然道:“等等。” 刘觞立刻回头,心说看吧,还要挽留我。 哪知道李谌挑眉道:“把宣徽使小奶狗也带走。” 说罢,将小灰灰扔了过,刘觞伸手接在怀里,小灰灰还在迷迷瞪瞪打瞌睡,突然感觉天摇地晃,迷茫睁开大眼睛,“嗷呜?”歪了歪头。 “说了么?陛下因着如何处置耶律使事情,和宣徽使产生了分歧!” “何止分歧,吵架了!” “啊,吵架了,我路过御营大帐候,都到吵架声音了!” “不只吵架,陛下还把宣徽使赶了出去!另找了契丹使团遥辇使侍疾!” “这要变天了么?宣徽使往日里可最受宠。” “嗨,谁知道呢,天子宠信,得快,去得也快罢!” 刘觞离开御营大帐之,经过一个白天,“宣徽使失宠”消息经传遍了营地,简直人人尽知。 天色昏暗下,然入了夜。 刘觞探头探脑从营帐中钻出,对营帐中小灰灰道:“嘘——阿爹要去做少儿不宜事情,儿子你还太小,不能跟着去,知道吗?” “嗷呜?”小灰灰不明白,还以为刘觞在跟它玩游戏。 刘觞离开营帐,小灰灰也跟着,非要粘着,刘觞没有法子,只好弄了一小肉干放在小灰灰食盆里,小灰灰个贪吃鬼,立刻趴在食盆边美滋滋吃起。 刘觞拍了拍它小脑袋:“乖了,这就乖了,等阿爹回。” 刘觞安顿好小灰灰,偷偷摸摸往御营大帐而去,天子应该经安歇,御营里没有灯火,漆黑一片。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刘觞轻手轻脚走进去,小心翼翼摸到榻边上,一个猛虎扑食冲上去,扑在被子卷上,大喊着:“小美人,你就从了阿觞哥哥吧!” 刘觞么么对着被子卷亲了两下,口感不对?低头一看,被子卷空,当即有迷茫,天子不在营帐中? 踏踏踏…… 有跫音逼近背,刘觞回头一看,李谌! 李谌只着轻薄春衫中衣,但并没有在榻上,而躲在营帐暗处,似乎知道刘觞会偷袭一般,此居高临下站在榻边上,唇角轻挑,别有深意微笑着。 咔嚓! 一声脆响,刘觞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双手背在身,竟然被锁了起,手铐! 刘觞震惊道:“你怎么有手铐?上回手铐,不坏了么?” 李谌挑眉道:“窦尚书如此心灵手巧,朕让多做几副手铐,也不难事儿。” 刘觞:“……”窦悦这个小叛徒! 刘觞小可怜一样往错了错,缩在软榻角落,干笑道:“谌儿,有话好好说。” 李谌挑眉:“谁说朕孩子气?还要故意气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