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这是你老婆给你的压岁钱。” 他轻挑了下眉。 “你可别嫌少,200块钱对已婚男人来说可已经是巨款了。” “行。”他轻笑,“谢谢老婆赏赐。” “……” 赏赐…… 这要是说出去估计也没人会相信堂堂顾氏集团顾总会称200块钱为“赏赐”。 吹完头发,关了灯,人在除夕夜相拥而眠。 南知那张床是从前买的单人床,不大,人紧紧挨在一起。 南知搂着他腰,在他耳边轻声说:“新快乐,顾屿深。” “新快乐,滋滋。” “我爱你。” 漆黑中沉默,过了许久,顾屿深才哑着声,格外认真道:“我只爱你。” 南知一顿,而后牵着他的轻轻放到自己肚子上:“那可不行,你还得爱他。” “嗯,我是因为爱你而爱他。” - 或许是因为跳舞的缘故,南知肚子一直不怎么显怀,身子也轻便。 孕期到24周了还能每天坚持练习芭蕾基功,也能跳完技术难度没那么高的整支舞,肚子微微鼓了一圈,但马甲线依旧清晰可见。 上周和顾屿深一块儿去看电影,他去买兑换电影票时,南知穿着件宽松的白色卫衣站在一旁等,还个高高瘦瘦的大学生要微信,把顾屿深得面色铁青。 舞团那儿的演出活动也逐渐全线暂停,顾屿深怕她闲来无聊,常带着她出去玩。 那群纨绔子弟们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吃喝玩乐的活动,从前顾屿深基不参加这,最近倒是陪着南知去了好回。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天晚上这群人还搞了个游艇派对。 南知和顾屿深到的时候他们正在打德州,一见南知来了,纷纷自觉掐烟,开窗通风,旁边人也都起身让位。 “滋滋,来一把?”周越问,“给咱们小小顾来点不一样的胎教。” “……”南知无语,“我不太会玩。” “没儿啊,反正输了有咱顾爷呢。” 闲着无聊,南知便也摸了副牌。 顾屿深就坐在她旁边,臂搭在她肩上,大多时候他不出声,只在南站犹豫时简单提醒一下。 南知一开始把基都输了,他们赌注大,输一把就是一个包,筹码一粒粒付出去也心疼,于是后面把就都由顾屿深出牌。 其他人打牌动静都挺大,顾屿深话不多,任由南知抓着牌,他一搭她肩,一摸排出牌,一边黏人,一边干脆利落。 他那模样其实挺帅的,游刃有余,轻而易举将那筹码都重新赢回来了。 等最后结束,南知面前已经一摞的筹码。 一群人笑着摇了摇头:“得了,顾爷拿牌的时候这牌局就已经结束了,就当是咱们给肚里头小太子的礼了。” 顾屿深眼也不抬笑:“一码归一码,这就是你们输的。” 南知看着他极为熟练的弹牌、理牌,修骨感的指,凸显的青筋,极为强烈的性张力。 她眨了下眼,随口道:“你打牌挺厉害啊。 南知确实只是随口一提,听到那群人耳朵里就不同了,顾屿深打牌太厉害,他们巴不得南知天天管着他。 “确实,顾爷这牌技无人能敌。” “滋滋,这打牌可不是一个好男人该有的习惯,你管管他,管管他。” “这打牌容易上瘾,确实得好好管着,做爸爸了更要好好以身作则。” 南知:“……” 等晚上回去,南知余额里已经多了笔不菲的小金库。 “顾屿深,我要是有你这牌技都不用天天上班就能成富婆了。”南知数着后面个零。 他笑:“你就算没这牌技也是个富婆。” 到家,洗漱完后上床。 刚一关灯,顾屿深就从她身后将她搂进怀里,她倒没怎么拒绝,挺顺从。已经孕中期,每次体检也都很稳定,没什么问题。 可顾屿深就这么搂着她吻着她后颈,息逐渐沉重滚烫,而后他忽然松开南知,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冷水澡。 只是这回南知拉住了。 漆黑卧室内她的眼睛很亮,直直注视着他:“医生都说了没问题。” 顾屿深就怕个万一。 如今月份大了,这个“万一”的价他负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