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块的麦子就该收割了,早上我正在北洼地势高的麦田,看麦子的成熟度,准备中午叫收割机先收一块,这时大民打来电话,就听电话那头,大民用很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挨打了,你过来一下吧。” 我听完后心里一惊,追问到:“谁打的,在哪里?” 他说:“魏虎打的,在他家服装厂门口,你过来吧。” 我赶到魏虎的服装厂门口,看见大民躺在新修的马路边的水沟里,眼睛被打的肿出来好多,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公路上停着他拉麦子的三马子,车周围聚了一圈看热闹的人,魏虎他爸魏勇民,腰上围着一个白围裙,手里还拿着一个做饭的铁勺,正在趾高气扬的冲着人群叫喊:“你跟大伙说说为什么打你!”说话间,又拿起手中的大勺,准备打向大民的脑袋。 我高喊一声:“差不多得了!” 听到这话,他们爷俩一齐看向了我,没说话,低着头走了,这时大民的两个兄弟,还有他儿子都赶到了现场,看大明被打成这个样子,他儿子跺着脚叫喊道:“他妈的,谁打的站出来!” 我拉着他说:“别闹了,看看你爸爸有危险吗?先上医院,别的事儿会有人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