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林的竹子，嫩得很。还是那句话，看账不是小姐您该做的事情，到时被各大掌柜蒙骗了都不晓得。” 林月回也没恼，只隔着帘子说:“陈掌柜，你可真是吃着糖想着盐。” 她嗤笑，“空担那份闲心。” 陈曹呵了声，不再言语，心里暗想，有她跌跟头的时候。 倒是张掌柜接过话茬，语气恭敬又拍马屁，“大掌柜你这话说得可就有失偏颇了，小姐虽年纪小，但做事可老练了。” 自他看完邸报后，对林月回可算是心悦诚服，马屁拍的也是真心诚意。 陈曹利眼瞪过去，讥讽道:“张掌柜你可真是，扳倒是鼓，反转是锣啊。” 实则骂他是个两面派。 张掌柜浑然不恼，还嘿嘿直笑，凑上前夸道:“大掌柜你如今骂人倒文雅起来了，我还颇为不习惯。” 把陈曹气得自己一挥马鞭，自己单马跑到最前头去了。 林月回感慨，这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还需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