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合情合理,但燕暮寒道了歉。 莫不是真;喜欢他喜欢到无可救药,将家国置于儿女私情之后? 祝珩没兴趣猜测燕暮寒;想法,但他确定自己永远不会为情所困。 “没关系,这也不能怪你。”祝珩抿出一个温柔;笑,“不说这些了,将军想好推荐我去逛;地方了吗?” 他站起身,瞬间抹平了视线;差距。 祝珩;视线往下一扫,心下了然,燕暮寒今日穿了厚底;马靴,不然会比他低上几公分。 “你想去延塔雪山看看吗?” 他在裴聆;口中得知,祝珩很向往延塔雪山;风光:“雪后初霁,幸运;话能看到彩虹,我们可以在山脚下走走,累了就租一架雪橇……” 祝珩静静地听着,小将军大概还没有发现,他又在说北域话了。 “你觉得怎么样?”燕暮寒期待地看着祝珩。 这是他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场景,这些年里,他每每发现了有趣;事物、靓丽;风景,都会记下来,想着以后可以带祝珩去玩去看。 包括这间屋子,也是按照祝珩喜欢;格局布置;。 祝珩听懂了六七分,想来不会太差:“很好,只是……” 燕暮寒;表情立马紧张起来,祝珩没有继续逗他,问道:“将军事务繁忙,也要与我同去吗?” 军中事务;确繁忙,刚回到王廷,大把大把;事等着燕暮寒处理,他这次回来只是为了看一眼祝珩。 昨晚有了夫妻之实,他不好好陪着祝珩就罢了,一面都不见,过于无情。 见他面露犹豫之色,祝珩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忙就好,我带着裴聆出去。” “不行!”不提裴聆还好,一听祝珩要带裴聆出去,燕暮寒顿时把其他;事抛之脑后了,急吼吼地阻止,“不许带他,我没事,我陪你去!” 他一直对祝珩拍裴聆头;事耿耿于怀,万一两人独处处出感情来了,还有他什么事。 燕暮寒越想心越往下沉,拉着祝珩就往外走。 去他娘;军务,谁都拦不了他陪心上人。 延塔雪山在几十里之外,乘马车需要花费几个时辰,到达时天就黑了,没什么风景可看。 燕暮寒命人备了马:“路途太远,我们,骑马去。” 下人牵来一匹通体雪白;高头大马,燕暮寒皱了下眉头:“怎么牵了踏云,赶紧去换一匹。” “这匹马看起来挺不错;,为什么要换?” 管家解释道:“踏云是西梁进献;千里马,性子很烈,当初尥蹶子踹伤了很多人,唯有将军驯服了它,王上便将踏云赏赐给了将军。除了将军,踏云不让任何人骑,是下人疏忽了。” 踏云是燕暮寒;专属坐骑,燕暮寒方才吩咐只要一匹马,下人们以为他要独自外出,才将踏云牵了过来。 没成想是要与这位主子共骑。 包括管家在内,所有人都悄悄打量着祝珩。 燕暮寒从不与人骑一匹马,当初迦兰;王女三番五次请求,还搬出了圣上,都没让燕暮寒松口,现如今…… 下人们将祝珩;地位又拔高了一截,正准备牵着马去换,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手。 祝珩打量着踏云,眼睛发亮:“别换了,它看起来还挺乖;,就骑它吧。” 祝氏一族戎马倥偬,祝珩身上流着一半祝氏;血,虽体弱多病,但骑马也是一把好手。 “不行,万一踏云,失控,会受伤,害你。” “可是它看上去和你一样乖。” 燕暮寒;脸轰地一声热了起来,他很想问祝珩一个问题:我也乖乖;,你想骑我吗? 祝珩挑了挑眉,说出口;话跟裹了蜜似;,每一句都甜在燕暮寒心口:“再说了,不是有你在吗?将军英勇无敌,我相信你一定能保护好我。” 燕暮寒斩钉截铁;决心动摇了,从下人手里接过缰绳:“……那好吧。” 比想象中还要好哄。 祝珩摩挲着手串,眼底荡开笑弧:“我想摸摸它,行吗?” “行。” 燕暮寒已经做好了踏云尥蹶子;准备,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随时准备出手救下祝珩,可没过几秒他就呆住了。 他曾经亲眼目睹踏云尥蹶子将人踢得吐血,可这烈性子今日突然变得软弱可欺,不仅让祝珩摸头,还乖乖地蹭在祝珩身边,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确实挺乖;。”祝珩看向燕暮寒,心里痒起来,“我带着你骑如何?” “不行,我——” 祝珩眸光潋滟,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诱哄意味:“我抱着你,你靠在我怀里,我们共骑一匹马,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