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很软很香。
跟以前……纪叔给她买的味道很像。
然后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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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南嘤顶着两个青灰的眼圈去了学校。
那人照例逃了早自习，大课间的时候才来教室。
一进来，屁股还没坐椅子上，就被薛让拉去走廊了。旁边还站着几个外班的男生，一群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的。宴怀洲站在他们中间，单手插兜，懒散地倚靠着栏杆，眼皮无精打采的垂着，兴致不高，偶尔应和一两句。
还是那副冷淡又疏离的样。
但他只是靠在那，来来往往的女生，视线都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扫。
过了一会儿，陈媛声叫她一起去卫生间。
南嘤收回视线，放下手里的笔，起身跟她一起走出去。
《疯人症》那部电影看来对她伤害很大，一路上都还喋喋不休地在那吐槽。
路过那群人的时候，南嘤眼神没抬，脚步也没停。
但她走后，明显的听到了身后一阵嬉笑声。
是他那群朋友。
“这是那晚巷子里那姑娘吧？”
“长成这样的，还能有几个？”
“我去，刚这么近距离一看，真他妈绝了好吗！这可比校花好看啊。”
“而且没看她还是素颜，纯天然。”
陈媛声也听到了，小声笑道：“南南，他们在议论你嗳，夸你比陆安棠还好看呢。”
南嘤没什么表情，没应声。
身后那群人还在讨论，某人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不知是谁突然提了一茬：“这姑娘应该没对象吧？我宿舍有个哥们在食堂见过她一次，回去就他妈魂牵梦绕的，但那孙子怂，几天过去连个联系方式都不敢要。”
一群人开始打趣哄笑，外加怂恿，让他那哥们赶紧上。
就在他们吵得热火喧天的时候，某道低沉松懒的嗓音毫无征兆的插进来：
“让那孙子死心吧。她看不上。”
“……”
南嘤眼神动了下。
陈媛声听到之后直接没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宴怀洲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是真噎人。不过话说回来，他说的也没错，一个连联系方式都不敢跟你要的人，确实挺没种的，肯定入不了你的眼。”
南嘤没说话。
刚准备进洗手间的门，正好碰上里面的人出来。
陆安棠在最后，补完口红后塞进包里，转头看见她，眼神倏地就变了。
没有了林挽心，她旁边的人也没少，现在换成了她们小群体里另一个女生，叫邹露。
几个人堵在门口，也都目光不善地看着她，但谁都没有动作。
陆安棠扣上自己的包，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没说话，率先走了出去，后面的人见状也跟上。
她进去洗了个手，然后去外面等陈媛声。
没想到还没等到陈媛声，倒先等到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
场景莫名的重合。
还是在这个门口，还是那样一副楚楚可怜又唯唯诺诺的表情。
但这一次，她应该不是演的。
刘瑶站在一米开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神里有躲闪，张了张口又几次欲言又止。
南嘤觉得她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聊的，但看她这副样子，还是开口问：“有话想说？”
刘瑶捏了捏衣角，嗫嚅着开口：“我……我今天来学校补一些手续。”
南嘤冷淡地看着她，等她接下去的话。
“我那天……”她咬了咬牙，眼底泛出一片红，“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没办法，我不敢得罪她们那群人……我怕自己有一天也会——”
她不知突然想到什么，眼底都是惧色，整个肩膀都在不自觉的抖。
南嘤眼神沉了沉。
想过陆安棠嚣张跋扈，但没想到到了这种程度。
“好在你最后没事。”刘瑶冲她挤出一个苦笑，“说来你可能不信，虽然我被逼退学了，但这个结果我挺开心的……因为终于能够摆脱那些人了……”
“她们霸凌过你？”南嘤眯了下眼。
刘瑶表情僵了一瞬，但显然不想再多说，只是摇头，笑得越发苦涩：“这个学校阶层划分很明显，我家里穷，是特优招进来的，跟她们从来不是一个圈子。我这样的人在这里生存，就跟一只任意践踩的蚂蚁似的，这种日子我早就受够了……”
她抬起头，话锋突然一转：“南嘤，我知道那晚你在那个烤肉店。”
听她提起这茬，南嘤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我很感谢你冷眼旁观，当作根本不认识我。”刘瑶说的是真话，眼睛很真诚，“虽然我那点自尊早就不值钱了，但在同学面前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