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敢呢?”
“我们阿洋,可不像是什么从一而终的人。”
陈娇娇只是笑:“我也不像是什么从一而终的人啊。”
好家伙,说渣男的台词,让渣男无路可退。
司清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陈娇娇笑着抽出随身的香烟:“介意吗?”
司清摇摇头。
陈娇娇抽一口,吞云吐雾的样子又是另一种风情,和她乖巧柔顺的外边截然相反。
白切黑。这样的才是白切黑。
司清腹诽,那些在商战场上诋毁司洋是白切黑的,那是从来没有见过陈娇娇。
司清忽然意识到,或者陈娇娇这种人才是真正适合商战场和名利圈,她如鱼得水。
陈娇娇缓了口气,又说:“该担心不应该是洋洋吗?我一无所有的时候都能游刃有余,现在我什么都有了,那还不是想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
陈娇娇笑着同司清分析:“一个二十岁的男大学生才多少钱?您可知道?三千块,三千块而已。”
“而今更加担心的不应该是洋洋吗?毕竟我是那样不安于室的肆意妄为。”
陈娇娇言尽于此,她把剩下的大半根香烟都掐了。
她在戒烟。
烟瘾虽然不重,开头却总是难的。
错身而过的同时,陈娇娇悄然问司清:“姐姐是不是还想问我为什么不和许乔走?”
陈娇娇叹一口气,念在以后是妯娌的份上,她决定多说两句。
“二叔待我好,因为新鲜,男人都这样,就算娶进门,新鲜劲过去了就是糟糠之妻。”
“洋洋就不一样了,他是我的一见钟情,我是他的久处不厌,所以,我们才是绝配。”
陈娇娇离开走廊,司清忍不住鼓掌。
司洋从后面出现,面无表情地追着陈娇娇而去。
陈娇娇一早就知道司洋在,她说那些话,既表了衷心,又提点了司洋,刚柔并济、恩威并施,司清忍不住叹服,这种女人不成功,哪种人才能成功?
司洋追上陈娇娇,将外套披在她的肩头:“外头这么凉,你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陈娇娇把头搁在司洋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不是还有你吗?”
司洋正了正她的衣领,扣上她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不经意说:“你说的不对。”
“嗯?”陈娇娇抬头。
“我不但对你一见钟情、还是你的久处不厌,更加是为你孤注一掷。”
“我在用我的生命爱你。”
“有朝一日你但凡敢,我必拖着你一同下十八层地狱……”
陈娇娇把头继续窝回司洋的怀里:“哦。”她淡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勾起的嘴角泄露了她的情绪。
她喜欢,司洋的孤注一掷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