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临就说啊。 好好的,小皇后怎么会替佟妃说话的。 听她说三阿哥,一时牵动慈父心肠,放佟妃进来了。 福临听见过小皇后在坤宁宫说静妃的那些话。 那会儿还觉得有意思,只可惜没亲眼瞧见。 今儿个就瞧见了。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可她转个头,就叫人去慈宁宫告状了。太后禁足静妃。 福临方才还想呢,待佟妃进来,他肯定是要护着小皇后的。怕她稀里糊涂的不知后宫争宠的手段。 小皇后和光同尘,他可不能任由佟妃欺负她。 结果呢。什么和光同尘呀。 什么纯净如水呀。都是错觉。都是假象。 她就是个坏心眼的小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把人放进来,是指着他当面告状,是把事儿丢给他呢。 这告状告的一个理直气壮。 今儿个借了他的手处置了佟妃,将来哪还有人敢踩着皇后的脸面争宠呢?他的担心呀,都是白担心了。 “朕替你做主。”福临乐意,甘愿被小皇后这么使唤。 福临爱怜的望着怀里的含璋,见她乖巧望着他的小模样,等再抬眸,眸中温情尽敛,看向佟妃的目光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福临说:“佟妃蓄意争宠,挑拨皇后与皇子关系,试图挑起朕对皇后恶感,心思不正,目的不纯,着闭门思过。回景仁宫禁足。暂且不要出来了。” “朕念三阿哥年幼,暂且不会将三阿哥送到太后处。但往后你要见三阿哥,五日一次,不可再多了。” 这是警告。也是惩罚。 佟妃跌坐在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皇上不念着她。皇上心里,一丝一毫也没念着她。 甚至——佟妃小脸煞白,心里一阵阵的惧怕恐惧,甚至皇上心里,什么都是明白的。 往日那样,是因为废后惹他不满,而皇上不过是纵着她罢了。 是她不自知,竟以为皇上对她是有情的。 这一试,把仅有的情分都试没了。她落得跟静妃一样的下场,连三阿哥都不能常见了。 可此时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刚打个照面,就叫人撅回去了。 在皇上心里,她连皇后娘娘的脚后跟都不如。 佟妃出去前,最后瞧了一眼。 皇上抱着皇后娘娘,不知说了些什么,皇后娘娘粉面含春,笑得俏丽动人。 她妒忌地想,真真是一对璧人。 前有静妃,后有她做例子,皇上护着皇后娘娘,这宫里余下的人,只怕没有人再敢出头争宠了吧。 吴良辅带着人将屋子收拾好了,开着窗扇通风,屋子里冰镇白糖的甜腻香气很快就消散了。 幽幽莲香,萦绕满殿。 福临瞧着含璋。 小皇后坐他怀里,翘着穿着花盆底的小脚轻轻的晃悠,最后剩下的两块糕点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奴才们送上来的冰镇奶果子,她也吃了不少,要不是他拦着,这一碗都要被她喝光了。 “现在满意了么?”福临瞧她吃的香甜,过去从她的小嘴儿里抢了一颗奶果子,冰凉清甜,入口即化。 含璋被他抢了吃食,也不恼,粉f嫩f嫩的小舌/头舔f了两下泛着奶味的唇瓣,不小心吃了一点唇脂,才望着福临道:“是皇上先不高兴的。” 福临那会儿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她记忆犹新。 福临表现出明显的不喜,她才顺杆儿爬呢。 要不是他愿意护着宠着,她才不会把佟妃迎进门来呢。 这一回叫佟妃走了,佟妃不甘心,下次还要来添堵的。 不如把人叫进来,一次性叫她知道,皇后的颜面,是不容任何人践踏的。 福临哦了一声,点点她的挺翘的小鼻尖:“所以你就哄着朕玩儿呢。” 含璋被他捏住了鼻子,呼吸不顺畅,哼了两声被放开了,她伏在福临怀里冲着他甜甜一笑,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往外砸:“皇上厉害呀。皇上答应了让臣妾舒服的。那身上要舒服,心里也要舒服嘛。” 福临攥着她腰上的小骨头往怀里一兜:“要用午膳了。和朕一块儿用。别回去了。” “用了午膳就在这儿歇晌。晚膳也一起。夜里也别回去了。” 这是要她在乾清宫留夜。 福临唇角漾起一抹笑:“心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