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目光染痛地又看着她道,“我只是想你能理解我,为什么现在我们都不能好好说几句话了?”
“我为何要理解你?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林琳只是又一口否决道,目光看着他,越发认真道,“萧扶苏,你听着,我从来就不是你的附属品,你也不必故作深情地来与我解释,当真叫人感觉虚伪,让人看见了,倒真像你我曾有过什么事儿似的。”
“你又何必说得如此绝情,毕竟你我也曾——”
“住口!你就算娶十个八个女人,都与我没任何关系,你我并非夫妻,没有任何责任义务的牵扯,你喜欢尽管去娶就好了,来向我说算什么事儿?还是说你这次是特地跑来与我炫耀你将要娶个高贵美丽的妻子?我更没必要听你唠叨这些烦心事!”
他还未说完,便又被她生生负气打断道,只见她话落后,更是又双手环胸,撇过脸去不再看他一眼。
萧扶苏本想再继续解释,但是目光触及到她气呼呼的小脸后,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便又及时咽了回去。
他目光一转,稍作思考,心口竟又涌上丝丝甜意。
这人……居然这么生他的气,也太反常了,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原来这人心里这么在意自己呀?
原本被她骂得狗血淋头,正忧虑伤心着的他,不禁又变得高兴起来,唇角更是不自觉勾起一抹自得浅笑。
“林琳,你该不会是……吃醋了?”
他不禁又凑近她,甜滋滋道,透亮的眸里,更染了一抹孩子气的温柔浅笑。
触及到他热烈直白的含情眼神,林琳的脸颊蓦然就红了。
“我……我才没有!”
她不禁又背过身去,有些羞赧地否定道。
“嗯?”
而他却是不肯轻易放过她,只是又狗皮膏药似的紧追不舍,抬脚转到她的眼前,然后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她。
“你看什么啊?我脸上又没有脏东西!”
她被他炙热的眼神不禁盯得有些不耐烦,不禁又炸毛道。
他眼睛转了转,想想后不禁又坏笑道,“你脸红啦!嘿嘿,还说没有,既然真的不在意我,那你羞涩个什么劲!”
“你好烦人啊!”
她被他闹得也有些失去理性了,不禁又脸红羞恼地跺了跺脚,然后伸手指了他的鼻子,控诉恶行道,“那……那是因为你实在太讨厌,因为你是个无赖,所以我才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样总行了吧!”
“你既然不喜欢我,该将我当做空气,无视无心才是,就算我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该令你烦恼的呀?”
他却是又一脸自信地背手道,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多么了解女人似的。
“女人向来是爱口是心非的,说的话得反着听,你口口声声讨厌我,但若真讨厌一个人,岂不是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又何必与我纠缠至此。”
“你!”
她不禁又瞪他道,气鼓鼓的脸上满是委屈。
“而且你这已经是第三次说我令你感到烦恼了,我回想下上一次你是怎么说的?嗯……‘请你以后有点自知之明,别再自作多情,擅自跑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了,除了给别人平添烦恼外,只会让人觉得你很可笑。’”
他的记性一贯良好,不禁又目光染笑,言语促狭暧昧地细细回忆与她听,竟是一字不差。
“明明是你亲口所说,没必要听我唠叨这些烦心事……因为我要娶别人,你才会感到烦恼,不是吗?”
他又靠近她几步,离得越发近了,暧昧得几乎咬耳朵道,诉说那些旖旎缱绻的柔情。
话语间,他热热的气息吹到耳洞中,激起一股难以抗拒的酥麻痒意,汗毛都立起来了,林琳顿时就如同触电般,惊吓得又连连后退几步,与他拉开一定安全的距离后,不禁又目光恶狠狠地继续瞪他。
这人,实在是太轻浮,太危险了!可得离他远一些!
然而对于她的愤怒,他却是依旧至若惘然,脸上坏坏的笑容,竟是笑得越发灿烂了!
真是气人!
林琳气鼓了一阵子,突然腮帮感到一酸,瞬间就又泄了气。
她不禁嘴角抽搐,有些感叹道,“你……你还当真是个移动的复读机啊。”
随后更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
她不禁又抽了抽小鼻尖,低眸轻叹了口气,目光近乎失落地委屈道,“唉……算了算了,我也真是怕了你了。”
这人简直太无耻了,更没有下限,她实在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真真应证了人至贱则无敌,这句流传至今的至理名言。
他不要脸,她脸皮可薄。
对他,她几乎已经到了没有脾气的地步。
“复读鸡?那是什么东西,你家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