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主,谁敢对她不敬,她就一定要找机会报复,我们敢怒不敢言,想着等夫人回来告状,可是夫人回来的时候,又带着一身的伤,要在府上休养,咱们也不敢拿这些琐事打搅……” 宁璋道:“便是跋扈,也没有该死的道理。旁人跋扈,要你替天行道?有本事你就出去说,倒看看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有道理。” 邵筝儿笑道:“我为何要出去说?我有什么好说的?小阮死了,本来就是她咎由自取,跟我有什么相关?” 宁璋无语,眼睛翻白。 说来说去,怎么从邵筝儿嘴巴里就是撬不出点东西来呢? 她深吸一口气,正想着该怎么应对,却听邵筝儿又道:“小阮自己眼高于顶,不满足做个姨娘,自从她怀了孕,只当自己是神仙妃子,每日价只要吃山珍海味、要各种绫罗绸缎。当时兴州的条件何等艰苦啊,陆隐乔都没这个待遇呢,即便是将军府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也不够她这么盘剥的。偏她就是不管不顾地闹到陆隐乔跟前去,陆隐乔倒是做事正直,把她说了一顿。” 邵筝儿留了个气口,看向宁璋。 宁璋蹙眉,用眼神示意她少兜圈子,快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