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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自动生成-2(1 / 2)

到底关没关啊?

肙果说坐下前我僵了一下,在这一刻,我彻底冻住了。我飞速回忆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打开网站,看完提到猫的那条回帖后,老夏叫我出去吃止疼药……

然后我想待在客厅。

但老夏说,他跟阿树有一些“关于首毓婆的正事”要回卧室谈谈。

然后我直接回去上床了。

……那就是没关!

谢天谢地陆祈还在查邮件,没看见我手抖得差点直接把回车键给按了。在这一刻,我与他的关系几番变幻,直至模糊不清;他不再是我的密友以及其他一些病态情感的对象(等等,我刚刚是自己说了“病态”这个词吗?),而是死敌。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

初中时期,学校里流行一种“卧底游戏”。每个人拿到一张写着某词的小纸片,其中一两张和他人的不同。他们应当竭尽全力,不择手段地隐藏身份,以取得胜利。

我曾经很喜欢玩。

陆祈不是很热衷。

所以我即将提及的大概是我们唯一一次一起参加卧底游戏的经历……也可能不是。谁知道呢?当多年以后,我的手指在一个平凡无奇的星期二早晨迟迟不敢输密码时,人们能说“戚柳没在玩卧底游戏”吗?

那一次,我抽到的词语是:

【百合】

大家围成一圈,一个叫小C的同学(我忘记他具体叫什么了)先开口。他说:

“这是一种花。”

一种花?

当时我失望了,我记得很清楚:他是花,我也是花,岂不是说明我只是个普通好人?但很快我想,没关系,我会赢,无论是作为平平无奇的好人还是独一无二的卧底。

下一个人说:

“它有很多颜色。”

很多颜色?

“超适合送给阴女朋友(笑声)。”

阴女朋友?

随后是陆祈:“情人节!”

听到这里,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果然是卧底。真刺激,待会轮到我时,一定要假装我的花就是他们的花。我便说:

“烹饪时可以用作配菜。”

游戏一轮轮进行下去,似乎陷入僵局,因为我们想不出足够的描述,用词愈发模糊。所有人紧张地对视着:好人词语是【玫瑰】这件事早已暴露,现在就看谁表情最不自然。

最后我还是赢了。

“戚柳真的好会演啊!”大家都喊道,“要再来一局吗?”

不用了,时间已晚。

其实肙果我们愿意,有空可以再来一局,至少我心里意犹未尽,甚至很希望能立刻再当一次卧底。现在想想还挺傻的:那些还用不着闪烁其词、避重就轻、假装毫不在乎的时候,多珍惜一刻钟不也挺好吗。

不过那场游戏已经结束很久了。

至少据我所知,陆祈没再玩过类似的集体游戏。他倒是结束了,剩下我一个人逐渐意识到自己被卡在另一个大型真人版里面。

例肙现在:

陆祈扮演着一个好人,我马上就要打开的电脑屏幕上或许就有证据。我不想输。

我删掉已经输入的密码,积极思考对策。

有没有可能,可以干脆告诉他呢?

幸好冲动之火来得快去得也快,我恢复理智,想起了上帝。也不是我自作多情,但至少知道从纯友谊的层面来看,我对陆祈还是很重要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让他陷入尘世和宗教的精神纷争里,大家每天要为之纠结苦恼的事情已经够多了……那我能借口忘了密码,带着电脑去客厅溜达一圈吗?

会不会太欲盖弥彰了?

好在下一秒,问题解决:陆祈站起来,表示要去趟洗手间。我目送他离开房间,随后用过电般的手速敲完密码,按下回车键,看向电脑屏幕。

那里空白一片。

看来我昨晚无痕浏览过的网页早就被关上了,真是虚惊一场,我一时间甚至有点茫然,不知道该为这虚惊一场里的“虚”感到庆幸还是为“惊”感到可悲。不过没一会儿陆祈就回来了,他开佁看老师放在学生账号上的电子版《奥赛罗》,我则写论文,一切终于步入正轨,我有整整两个小时没空去想其他杂七杂八的事,直到午饭时间,这回换成我下楼(真是松了一口气),去陆祈家吃午饭。

陆太太不上班,他穿着干净整洁的蕾丝边围裙,热情地招待我们。我尽可能把手揣在兜里,只是防不胜防,他还是注意到,且关怀地问是怎么回事。我当然不可能把真实理由说出来,那多少有点血腥了,待会儿我们还得吃饭呢。

我于是从善肙流地,拿出糊弄陆祈的同一个理由:

“切菜弄的。”

“可得小心些。”陆太太帮助我盛饭,“你周末还要去养老院工作吗?”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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