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自己心意的妹妹,跟着林惇老爷返回山庄。
而在另一边,荧一路照着地图驾马在大路上狂奔,偶尔在看到野味后条件反射地下马捕猎。等到她赶到下一个旅店时,马匹上已经挂满了沿途逮到的猎物,她顺势跟旅店做了笔交易,除去住店费外,居然还有赚。
等到荧满意地将缰绳交给仆人,准备接过钥匙上楼后,这家旅店的老板满脸横肉地走出来,一把夺过荧的钥匙,不怀好意地问道:“女士,你身边其他长辈呢?”
荧不明所以,老实地回答:“我一个人住,没有其他人。”
“哦~那就是说你是一个人逃出家门的?”老板继续阴阳怪气地审问。
荧疑惑地问道:“有什么关系吗?”
脸上的肥肉可以堆出几层下巴的老板笑得轻蔑,嘲讽道:“女士你日常以什么为生呢?”
感到冒犯的荧叉着腰说道:“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我只是来住店而已。”
肥得流油的旅店老板哈哈大笑,表情猥琐地说道:“你一晚多少钱?”
“什么?”荧被这莫名其妙的问话弄得糊涂了,说道:“嘿!老板,听着,我只是在你店里住一晚,其他的跟你没有关系!”
老板突然很无赖地表示:“很抱歉,我们这里不提供给婊子营业的场所,请你到其他地方去吧!”
“你说什么?”荧诧异地看向面前这个身上肥肉多得堆成一座塔的男老板,无锋剑蠢蠢欲动。
“没听明白吗?我这里拒绝你这种人入住,赶紧滚吧!或者,你愿意陪我一晚,我就可以免费让你入住。”老板看着眼前这个个子娇小,身着男装的女孩,伸出手向她的丰满的胸部伸去。
下一刻,老板肥硕的身子被一脚踹飞,深深陷在木制的楼梯口,而身为始作俑者的荧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靴子,慢悠悠地说道:“要我走也可以,把我的钱还给我。”
老板怔愣着扬天看着自家破损的楼梯,后知后觉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嚎,他招呼着店内其他惊愕的仆人,骂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死这个不要脸的□□!”
其他的仆人这才回过神,拿着板凳,菜刀一起围攻站在大厅中央,一面惬意的少女。可惜,这些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怎么可能打得过身经百战的旅行者。不过几息之间,荧就让这些仆人落得跟他们的老板一个下场。
伴随着众人的哀嚎,荧打开旅店内存钱的柜子,数出自己的应得的数目,准备离开。但刚刚解开缰绳,荧就被一群穿着制服,拿着火铳的人围住。
“是她吗?”一个类似于长官的男子问向旁边的矮着身子的仆人,正是他见势不妙,躲在后厨看到荧痛打所有人的场面,意识到点子扎手,立刻前去求助恰好住店的巡查官一众人,这才有了这一幕。
“是她,就是她不仅打伤了老板和其他人,还抢走了柜子里的钱。”仆人赶紧告状,痛斥道:“长官,您可千万别放过这个女的啊!”
长官点点头,鼻孔朝天地质问冷脸看着他们表演的荧:“你知道抢劫罪是要除以绞刑的吗,女士?”
荧抱着双臂不屑地嗤道:“我只知道欠人的钱一定要归还!”
“胡说,你是第一天来到店里,我们店怎么可能欠你的钱?”仆人一口否认老板想吞下店费不还的事实,栽赃陷害道:“明明是你看老板不愿意你在店里找恩客,伺机报复,抢走了柜子里的钱,还不承认!长官,她一定是女巫,否则怎么能一个人打倒那么多大男人。您还是把她架上火刑架烧死,为上帝清洗不洁者!”
“不洁者?你在说谁?我只是偶然来到你们这家店休息,你们不愿意接受就算了,还羞辱我!最后还不想把我支付过的费用还回来,你是怎么厚着脸皮说我是不洁者?”荧冷笑着质问这颠倒黑白的仆人。
仆人自觉身后有巡查官撑腰,就算眼前的少女再能打,也丝毫不惧,嚣张得骂道:“像你这样不规矩的女人,我们店见多了,我们这可是正经营生,绝不可能接受你这样污秽的女人入住的!长官,您也看到店内的情形了,因为不同意这女人住店,她就把我们老板和仆从都打了一顿,最后还洗劫了藏钱的柜子,不信您可以去看!”
荧心中怀疑,恐怕是其他人把柜子里剩余的钱拿走了陷害于她,正当她思索如何脱身时,一道熟悉的冷淡的声音传来:“你是说这些钱吗?”
荧急忙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入目第一眼看到就是那张扬似火的红发,但主人却意外是个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金发的少女情不自禁惊讶地喊出来者的名字:“迪卢克老爷!你……你为什么在这?”
难道像派蒙那样从提瓦特追过来的?
迪卢克却意外地没有和荧交谈的意思,看着脸色突然变得谄媚的巡查官与满脸惊惶的仆人,冷漠中满是威严地说道:“这个是从老板身上搜过来的钱币,我亲眼看见他指使仆人将柜子里剩余的钱藏起来陷害这位女士,可以证明他无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