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芙经常锻炼,长期的户外运动,使她视力极好,轻易看清视力表的5.3以上。 她清楚望见姜宁的动作,他轻轻动了手指,对面那个男人随即倒下。 唐芙号位更靠前,所以只看到男人背部,但根据对方的动作,大致瞧出在自残。 唐芙高挺的眉毛微蹙,惊人的脑回路,让她察觉有异。 可又搞不懂,异常在哪。 车厢的风波,惊动了乘务员,以及列车领导,他们相继到来后,宽脸男人惨嚎声更大了。 宽脸男人满头冷汗,未经训练的普通人,被一拳打中肚子,疼痛非常剧烈。 “有没有人是医生,能不能帮帮忙?”乘务员喊道。 周围目睹的人,七嘴八舌的讲话,却没一个人出手帮助。 一个年轻女人碰了碰她身边的男人。 男人摇摇头,他的确是医生,可现在的情况,谁敢上? 他不是不想救,而是没勇气救。 方才男人一副嚣张气焰,他看在眼中,万一被讹上了呢? 非医疗环境下治疗别人,容易摊上事,还得不到保护,一旦出事,不仅担上巨额赔偿,甚至葬送整个职业生涯。 年轻男人只是来旅游的,犯不上冒险。 乘务员着急的跟热锅蚂蚁似的,火车上不配医生的! 这时,一個胖大妈突然指着姜宁,尖声叫道: “列车员,列车员,刚才那小伙子和他闹矛盾,肯定和他有关!” 此言一出,嘈杂的环境猛然安静。乘务员,列车长一起把目光投来,包括周围的乘客。 姜宁察觉到薛元桐身子轻颤。 被众人指认,的确会出现一种众叛亲离,被遗弃孤独感。 他笑了:“没有矛盾,他突然发疯了。” 胖大妈还想再说话,突然,她不受控制的举起手,运足了力气,一巴掌用力抽在自己脸上。 “啪!” 一巴掌下去,直将嘴角打的留血,她含着血,不住的自语,嗓音变了: “我看错了,我看错了,我有错!”众人如同见了鬼。 与此同时,地上的宽脸男人叫的更加惨烈,听得人头皮发麻,瘆的慌。 列车长只能想办法给男人止痛,好在距离下一站停靠,只有几分钟了。 撑过几分钟,乘务员连忙将突发恶疾的乘客运下车,由救护车送到附近医院。而那位指认姜宁的胖大妈,也拎着行李匆匆下车。 唐芙看完热闹,重新坐回座位,杨圣在打游戏。 那是她死活过不去的一关,杨圣一上手,轻易过关了。 唐芙回想刚才发生的事,阴差阳错的,联想到姜宁身上。 “必然有问题。”唐芙眼睛有神,她那张拥有古典与现代结合,散出刚柔之美的脸庞,绽放出机智和愚蠢。 杨圣又过了一关,往座位倚靠,翘起二郎腿。 她瞧见唐芙'名侦探'的神态,一阵好笑: “别操心有的没的,你自身的问题,比谁都大!” “列车即将到达禹州站,请要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准备。” 广播员的声音,从喇叭中传出。 薛元桐听到后,心里焦急,起身拿行李架上的行李,可惜太矮了,摸不到。 她求助的小眼神丢给姜宁。 姜宁不慌不忙,稳稳坐定,他拍拍座位:“先坐好,还没停呢。” 如果一听到声音,便开始准备,可能会站五六七八分钟,车才能彻底停好。 薛元桐见他那么稳,自己也不慌了,她生怕坐过站了。 终于等到火车即将停止,姜宁才拿下行李,朝车门走去。 临近下车,他回身望了一眼车厢摄像头,慢悠悠的出了车门。 他既然敢出手,区区一个摄像头,还记录不了他的行为。 况且,全天下的怪事多了去了,谁有闲心管你? 即便有,便让邵双双出手解决。邵双双解决不了,他亲自动手。 走在站台上,周围是大包小包的乘客,薛元桐小脸洋溢笑容,她回来了! “姜宁,姜宁,妈妈在外面等着呢!” 董青风他们凑过来,打了招呼,约定下次再见。 董青风心道,“最好别见了。'他大步背包走了。 薛元桐投票出站,只见顾阿姨站在外面,脸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