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你。”徐之珩望着她,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发:“别想了,早些睡吧,我那好弟弟受了刑,这会儿说不准在干嘛,我要回去瞧瞧。” “山上风凉,你注意安全。” 窗外的暮色越发浓重,徐之珩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被风吹动的树影遮挡了个严实。 徐之远面朝下伏在床榻上,疼的哎呦哎呦个不停,徐舟权来来回回的在他身边走着,听着他哎呦闹心极了。 “当初你怎么同我说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养马没问题,结果呢?皇上没要了你的命,没牵连我们整个徐家已经是万幸了,如若不是有那刺客冲出来,皇上怕是马上就要处置了你!”徐舟权恨铁不成钢的骂。 徐之远这心里是又害怕又憋屈,忍不住道:“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匹马是最乖顺的一个,旁的马我都是照着战马驯的,独独它不一样,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人算计。” “谁能算计到这上?先帝做皇子时,有人往马鞍上藏钉子,还有人在马蹄子上做文章,有迹可循的陷害那才叫算计!这匹马说白了就是你驯的不熟,这么一点差事都做不好,也有脸同我讨差事,你别连累我这做了几十年的官被罢免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儿子就是不服,明明我也是有功名在身,明明我也一身武艺,我也是上阵杀敌过的,凭什么处处屈居人下!”徐之远狠狠锤了一把床榻,却牵连到了身上的伤,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徐舟权看着儿子,无奈又气愤的哼哼两声:“你要真有你大哥那两下子,我也就不用跟你愁了!要为父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当你的驸马,日后也是吃香喝辣,荣华富贵少不得你。” “男子汉大丈夫,哪里有靠女人过一辈子的活法?”徐之远只是简单一想,就觉得那样的日子抬不起头,求道:“父亲,儿子是您的亲骨肉,您可不能不管我呀,我若是有了出息,这也让徐家祖宗脸上有光不是?” “你别给我惹是生非,我就谢天谢地了!”徐舟权移开了视线,语气有些感慨:“如今你老子我,在皇上面前是没什么话语权了,徐家只有靠你大哥了,你可别跟你大哥作对,坑了我徐家我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