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这件事让他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杨彦翻墙进去时,徐之远被吓了一跳,还当是徐之珩终于忍不了,要派人取他性命了。 在见到杨彦的那一刻,徐之远坚定了心里的想法,因为杨彦他认识,一个被徐舟权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小乞丐,从小跟在徐之珩屁股后头混,徐之远对他很是看不上。 “呦,竟然是你。”徐之远冷哼了两声:“若真是为了取我的性命,怎么着也该是你主子亲自过来,我们好歹兄弟一场,不至于最后一面都不见,派你这条走狗过来吧?” 杨彦对他的冷嘲热讽没有理会,他坐在了徐之远的对面,神色看起来十分淡然,完全没有徐之远所说的走狗二字有任何的不满。 看他如此淡定,似乎并不着急杀他的样子,徐之远悬着的那颗心缓缓的放下,试探着说:“我父亲永远是我父亲,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父子,就算他一时恼了我,以后也总会原谅我,绝对不会让我死在这儿,所以今儿的主意,只会是徐之珩自己做的决定,若是我父亲知道了我的死,必然会怀疑徐之珩,徐之珩为了脱身不和父亲决裂,便只能把你推出去,你要想清楚杀了我的后果。” 杨彦的神色还是没变,只是冷哼了一声,淡淡道:“我今天过来,不是杀你的。” 徐之远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徐将军手底下可用的人不少,若真是杀你这种大事,不是他亲自过来,也会是圥墨或者是圥戎来,他没那么重视我。” 徐之远放松下来,将胳膊搭在了椅子背上:“不是来杀我的,难不成你是来找我谈心的?” “我过来,是有事请你帮忙。”杨彦实话实说道:“你对这个徐家宅子的了解,肯定比我多得多,包括那些下人你也很了解,这一点我不如你,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徐之远实在觉得杨彦奇怪:“我是个被禁足在这儿的人,连这个院子门都出不去,你能指望我帮你做什么?何况我身边伺候的人都被父亲换了一批,这一批人只听父亲的,压根不听我的。” “今日过来寻你,也不单单是让你帮我忙,还要你帮皇上的忙。”杨彦开门见山道:“皇上对徐将军是有些怀疑的,你也知道,武将功高盖主,这对帝王是很不利的,所以皇上吩咐我要在徐将军身边多多监督,有什么徐将军不对的地方,要我赶紧告诉皇上。” 这件事让徐之远十分意外,他坐直了身子,差点摔倒在地,忙问:“什么,皇上对他有所怀疑?” 杨彦摇了摇头:“并不是什么怀疑,只是监督,担心徐将军做了什么错事。皇上是惜才爱才的人,像徐将军这样能领兵打仗的良将,简直是百年难遇。” 徐之远有些垂头丧气,但很快,他看着杨彦冷笑道:“你就是我那个缺心眼的哥哥养的一条狗,如今却能为了皇上监视他,他若是知道了,会很寒心吧?” “我是徐将军的部下不假,但我也是皇上的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此生最该尽忠的人便是皇上。” “好,你这话说的,没有任何问题。”徐之远问:“那你找我要做什么?” 杨彦回答:“我需要徐二公子帮助我,监视徐将军在这家里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告诉我,这也是为皇上办事,徐将军再过不久便要娶韫瑰公主了,是皇上正儿八经的妹夫,到时候我在皇上跟前美言二公子几句,让他知道你也是立了功的,皇上只会更加重视你。” “你用不着在这儿画饼,我若是能出去这个门,什么事我都替皇上办了,可如今问题是我出不去啊。” 杨彦的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了几分危险之意。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二公子就在这院子里头混吃等死,等韫瑰公主嫁进来改变眼下的困局,那实在不是个明白的办法。” “怎么,你有什么可靠的法子,能解了我眼下的困局?”徐之远语气有些质疑。 杨彦利落的解下了腰间的匕首:“方才二公子也说了,老爷子对你还是颇为照顾的,不管怎么说,你们毕竟是亲父子,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受难不管。” 说罢,他将匕首扔到了桌面上,徐之远被匕首砸在桌面的声音吓的浑身一抖,抬头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公子,你若是想今早出去,这是唯一的法子。我看过何姨娘那里,她过的可比二公子你凄惨,伺候她的下人都是和她有仇的,当然是怎么磋磨她怎么来,若是二公子不对自己动手,她可就得继续受苦可。” 徐之远盯着那匕首,忽然摇了摇头:“我不要,我这下手没个轻重,万一没命了呢?” 杨彦笑了:“那就让我来,我练武多年,手上有轻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