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你流血多但伤口小,疼痛也会稍减,最重要的是不会伤及性命,几天便恢复回来了。” 徐之远贪生怕死,又说道:“我不要,这万一是你和徐之珩设下的圈套呢!” “二公子这话说的,可对我真是不信呢,若我真有心杀你,这会儿二公子怕是早凉透了,若是不信我二公子自己动手就是,我可以保你,老爷子一定解开禁足的。” 杨彦的话听的徐之远心里头发痒,他要被这个地方闷的发烂发臭了,对于眼下的他来说,没什么比离开这儿更重要的事。 所以他犹豫片刻后,拿起了那把匕首,认真道:“用不着你,我也是练武之人。” 说完,他拔出刀鞘,对着自己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刀。 这边徐舟权刚刚喝了一盏暖呼呼的南瓜银耳羹,泡了泡脚准备休息,忽然听见外头有又急又乱的脚步声响起,他本能觉得不对,抬起头时一个下人跑了进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徐舟权边说边擦脚。 下人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缓了两口气才说:“老爷,不好了,二公子割了腕子,不想活了!” “什么!”徐舟权一下站起身,手里擦脚用的布巾啪嗒一声掉进了泡脚的水盆里:“怎么能让他割了腕?他身边的刀具不是都收起来了吗?” “老爷,二公子不知从哪弄了把匕首,方才小的去瞧了一眼,满地都是血,伺候二公子的下人请示,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徐舟权眉头锁的紧紧的:“去请郎中,快去请郎中,再吩咐人去熬些参汤来,给他吊着口气,我房中的金疮药止血好用,你拿去给他,我这就过去。” 与此同时,徐之珩也听说了这件事。 他和徐舟权纳闷的事相同,问道:“他房里的东西是你们亲自查点的,他能用什么割腕?” 想到这儿,圥墨和圥戎对视一眼,二人心里都有了答案。 圥戎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跪下直接说道:“是属下办事不力,粗心大意没搜查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