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又往床边挪出来了一些。 “你这般挪来挪去扯着伤口不疼?” “给你挪位置。”谢珩确实扯着后背的伤口有些疼,看里面留出的位置合适了便停了下来接着说,“不过如今我们尚且未掌握直接的证据证明此人便是杀害和乐县主之人,而更多的证据都在云家,只怕早已被云家清理毁掉了,所以还需得做局,让他自己承认。” “大人想如何做局?” “意见不合,逐个击破。” 傅青鱼皱眉,“所以你今天上午是故意挺着伤离开?” 谢珩没说话。 他负气之时自然是真负气,只是下楼的时候才想到可以将计就计。 凶手必然知道他受了重伤,便是如此的情况下还冷脸离开,必然会有缘由。 只要他跟阿鱼再做一做戏,对方必然会觉得机会来了。 “他必然不敢轻易来寻我,因此定会找你。”谢珩避重就轻,“我们做此局,你或许会有危险。若你不愿,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追查线索。” “线索都被云家毁了,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傅青鱼起身,“就按大人所说来办。正好今日离开大理寺时,我放了三根黄金骨在大人的屋里,另一根则放在了我的勘察箱中。” “原本我是做两手打算,免得黄金骨被盗,我们会彻底失去这条线索。如今看来倒是正好。” “我离开时撞见了曹文泓,我猜他会进大人的屋子去偷黄金骨。” “他是否会去偷明日便有分晓,而且明日晨晖和晨夕也该传消息回来了。要做足戏,我们还需得再去云家熔金坊一趟。”谢珩拍了拍床铺里侧,“你上来休息。” “大人自己早点休息吧。”傅青鱼哪可能上谢珩的床,拱手一礼转身出去。 晨风侯在门口,看到傅青鱼出来倒也不觉意外,“傅姑娘,我送你去芷兰院。” “不必,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