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 哟,这人思想还挺潮,易思月望着他,心中一动:“那你要不要多赚点钱?” 谁知袁保山一听,眉毛就竖了起来:“我告诉你,我不做倒卖的,不去黑市,也不想收破烂。” 靠,这小屁孩,怎么嘴巴这么欠了?易思月忍了又忍,踩忍住手痒的冲动:“不是,我听说前进公社有一批枸杞滞销,你要不要去看看?” 袁保山一听,却是更加警惕:“你怎么知道我在干啥?谁告诉你的?” 这小孩,还挺警醒的,“上次你下乡收鸡毛鸡蛋,我看到了。” 其实是原身看到的,不过她并没方心上,但易思月得了原身的记忆,又想起书中这小孩最后成了全省的养殖种植大户,带动无数农民就业,就知道他应该一直在做这方面的事。 在想想他的爷爷奶奶,易思月便觉得无论他看起来多么厉害,心地却很软。 “行吧,知道了。”袁保山无所谓道。 易思月看他这样,知道他没放心上:“你这么缺钱,是不是一直都在高价收东西?想不想赚钱?” 袁保山听到这,头发都硬邦邦起来:“你怎么知道?” “猜就猜出来了。”易思月摆摆手:“我有办法让你赚钱。” 袁保山挑了挑眉,看着她,不说话,“不会让公社和农民吃亏的。”易思月接着道。 袁保山顿时喜笑颜开:“行啊,什么办法?” 易思月笑呵呵道:“现在不能说。” 袁保山顿时一口老血噎在胸口,他恶狠狠道:“不说就不说,我等着,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说着,他看了看一旁还在回大豆来找你。” “那我正好搞顿狗肉火锅。” “你。” “行了,不会骗你,等我搞好,就通知你。” “最好是这样。” 放下这句狠话,袁保山才牵着吃饱喝足的大豆离开。 易思月望着他的背影,心道,这还是个傲娇。 不过傲娇总比过度骄傲好,要再来一个方珍珍,她怕是得头痛死。 说起她,易思月就幸灾乐祸起来,如今就算在医院,她怕是也不好过的吧。 易思月猜对了,方珍珍现在很憋屈,很难受,她一进医院,就被亲娘于翠翠给掐醒了,没办法,不醒不行,这可是大医院,要真让医生看出啥病没有,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娘,我这是?”醒过来的方珍珍,又是懊恼又是后悔,但不得不照着她娘的剧本演下去。 于翠翠也表现得满是喜悦:“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刚刚你一下子晕了过去,把娘给吓死了。” 送她来的四个人,一见方珍珍醒了,互相打了个眼色,心道这顾市长家的二儿媳也不简单嘛,会闹又会演,啧啧,不好惹啊,以后可得离她远点。 想是这么想,但面上却随大流,认认真真的表达了对方珍珍的关心后,才离开,等出了医院,四人才松了口气,打算回去把这事好好说说,让自家媳妇老娘面对顾家两个媳妇小心些,省得卷进她们之间的麻烦事。 眼见那四人离开,方珍珍这才感觉轻松些许,她轻轻坐起来,看向顾晴:“顾晴,这回多亏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会咋样?” 这次的事,让顾晴栽了个大跟斗,再看方珍珍毫发无伤,她就没了往日的亲热:“不必,二嫂,你还是好好养身体,省得二哥知道了又心疼,怪我照顾不好你。” 方珍珍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自她嫁到顾家,顾晴何时见到她不是笑脸相迎,两人好得如同一人,何时被这般冷嘲热讽过。 “顾晴,珍珍才醒,不要说这些了。”方珍珍是于翠翠的老来女,还是龙凤胎,所以她从来最疼这个女儿,此刻见顾晴问罪她,于翠翠心疼了,但碍于顾晴身份,她忍了忍,只能说些不轻不重的。 谁知顾晴听了更加火大,顾家就她一个女儿,上至她爸顾市长,下至保姆杨春,哪个不是把她捧手心,如今却被一个外八路的亲戚找茬,啥道理? “不说,是我想说吗?要不是你们方家穷,拿了我们那么多东西,我会丢那个脸吗?长这么大,我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都是你们眼皮子浅,还说我?”顾晴跟头愤怒的黄牛,鼻子直冒粗气。 于翠翠嘴巴都气歪了,她这辈子,自打生下了五个儿子,丈夫当上大队长,女儿嫁进高门。 在方家,村里,乃至公社都没受过气,如今却被一个比她女儿还小的人指着鼻子骂,这,这,于翠翠望着她,抖着个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晴却觉得此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