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往外拐,这是亲兄弟吗? “你哥我的威严都让你败露光了知道嘛,你这样出卖哥让哥很难在军中混下去的啊!” 张清在张家地位这么低岳舞顿时放心了不少。 这家伙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正儿八经的太子爷变成了正儿八经的狐假虎威。 看来还得揍他,张家完全不可能替他撑腰。 岳舞再次看向张清的目光中充满了邪恶,是不是也要光着脚去茅厕转转呢? 好像太恶心了。 张清一个哆嗦,连忙和他拉开了距离,说道:“小子,你别太过分啊!这里可是我们家的张家军,大爷我随随便便就能弄死你。” “你想弄死谁?” 他爹张三看到这个儿子整个人都不好了,阴沉着脸说,“我已经对你失望透顶了,不介意大义灭亲一回。” “爹,我说着玩的,最近我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你就看我好好表现给你看,不定我当了将军的时候你还是个校尉呢。” “你····滚。” 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三被困在地阶巅峰很多年了,他家老五都突破天阶了他还原地踏步,最恼火的就是这件事,这丫的还当众揭他伤疤。 张清一溜烟,跑了,根本不敢在他爹面前多待一秒钟。 岳舞看着这个一身盔甲威风凛凛的张家老三,真不认识,想不明白他找自己来干嘛。 凭他跟张小三那点交情貌似也没到惊动家里长辈的地步,何况如今是在军中,张三已经不是个农夫了,跟他一个小小的斥候地位差距太大。 打发走了张清,张三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脸,笑说:“你就是岳五吧?” “嗯。” 张三笑说:“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有什么事只管跟我说,只要你说得出口,我一定会满足你。” 这是闹哪样? 张三如今的职务是军需官,主管全军的所有后勤,手里的资源可是海量,岂不是说岳舞只要厚着脸皮说要把二十万大军的军需全搬光,他也会给? 张小三这哥们够意思啊! 这得跟他爹说多少好话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和张小三喝过的那几顿酒,并不仅仅只是酒肉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