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收地一事找咱们麻烦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你可明白?”方许掂着手里的玉令,声音柔和,“若等到她满血复活,岂不徒增麻烦?”
苏子眼神一黯,低声道,“夫人的意思是……”
方许攥紧玉令,声音如蜜,言辞却似刀,“自然是趁她病,要她命!”
“夫人。”白及推门进了院子,神色凝重,“青梨已经安排进了弄云堂,都收拾妥当了,另外……战王爷死了。”
“死了?”方许眉心一跳,轻声道,“没人劫车么?”
“有一伙人,瞧着模样是来劫车的。”白及稳住呼吸,低声说道,“但街口有弩箭,那伙人还没接近囚车,战王爷就被乱箭射死了。”
方许垂下眼皮,心中有了些许掂量,“应是元谌出的手,他不会让战王活着离开的。”
忽然一计上了心头,方许眼睛一亮。
“白及,”方许将玉令推到她面前,轻声道,“用些法子,让这东西与弩箭,一同出现在尉迟巍面前。”
“尉迟……”白及顿了顿,“兵部的尉迟侍郎?”
“没错。”方许勾着唇角,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桌面上,“尉迟巍是战王的人,对其死心塌地,此次劫车失败,他必然恼羞成怒,一定会往下调查。”
“到时候来场狗咬狗的戏,岂不快哉?”